夫子手中,捞起那条金鱼放在石板上,用刀轻刻了起来,却也不知她在刻写甚么,倒是一刻后,这金鱼那漫天的金光收敛些了。
仙弦喜道:“这金鱼名为梵鱼,若是寻常众生食了这梵鱼,不仅增加些餐食力量,倒还增加些束身功法,甚至于自己的阳寿都有些关联”
仲夏惊道:“若是真如姐姐所言,那我们便一直待在这里,钓些鱼儿,愚弄后生,也可矣”
于尊调笑道:“你这小鬼头,倒是哪里也缺不了你,道长,我等皆有些身疲饥饿了,不如你再去寻些鱼儿兽儿,也便满足我等的口腹之欲”
妄夫子怒瞪着于尊,愤声道:“要捉你去捉,你把我妄夫子当成何人了,我缘何要当你等的小卒?”
闻此言,仲夏啪的一声拍在妄夫子的额头上,叉腰愤声道:“臭道士,你去还是不去?”
“不去,死也不去......”妄夫子倔强道,然而却未等这句话说得完整,又是一记重拳,啪的一声落在他的肩头上。
妄夫子叫嚣着:“你这粗野蛮儿,想谋害本道长啊!”
却闻仲夏笑嘻嘻道:“怎样?你这粗野蛮儿,是否还想受些皮肉之苦?”
妄夫子闷声道:“好罢,那我再去寻几条鱼来,倒是那些兽儿,你等自想些法子,我妄夫子钓些鱼儿,便已破了戒,若是手沾些腥臊之物,我还如何回去面见道三一师叔?”
“切,我倒未见得你对道如此执着,你快快捕些鱼儿来,我的肚子都饿扁了,饿扁了,你知道吗?”仲夏气哼哼道。
却换来妄夫子一声嘤咛般的低语:“你肚子扁了与我何干,切”
这日落黄昏,天道有时,那黑夜散却了,又重逢一片白朝,那白朝远退去,又换来一息昏色,确是天长地久有时尽,为苦情长,为天不道。
风贞子皱眉道:“没想到这江湖中人,竟来了如此之多,便是那中州、北屿、东荒、西漠、南泽也皆派出了人手,难道这一次天地之门,真的要开启了吗?”
风贞子身旁一裹着黑纱的年轻女子,道:“姥姥,若是根据玄门的一些术法来推断,这次天地之门,可能真的......”。
风贞子叹了口气,幽幽道:“难道末日之象,真的要重启吗?”
“姥姥,若是真如此,我等岂不是......”一些稍有些史鉴的人,心底自是清楚,末日之象重启,究竟意味着甚么。
原本以为风贞子定会长叹,然而却换来风贞子的一抹淡笑,道:“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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