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如此豪霸,我们是兄弟,你别忘了,我们是兄弟!”贤望眼冒金光,有些气绝的嘶吼道。
“切,有如你一般胆怯的兄弟,实属我谷山一辈子的幸事,走罢,下面的宝物,我二人五五分”谷山冷冷地瞥了贤望一眼,心中便有些怒气,却也只能压抑在心底,毕竟贤望乃是他同父异母的至亲之人。
而此刻贤望的心底,却业已有些算计在内了。
“嘿嘿,若是我在那洞穴内,突设毒手,那洞穴内的所有宝物便都归我贤望所有了,谷山,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忍气吞声,早就受够了,今日这黑石墓穴便是你的葬骨之地”贤望心中冷笑道。
却也是同在此刻,于尊从瀚海中拔离了出来。
他自进入狱界以后,已鲜少睡眠,每到半夜,他便会沉入心中瀚海,勤加修行,因此旁人不觉时,他所身负的武道,却业已以惊人的速度在扩张着,《金玉录》、《惘为》、《碧书》、《枕江山》,之前在那古寺中,先辈所赠典籍,他皆修得七七八八,却也是一位合柔的杂家了。
这一日,他的修习之路,却颇为的不顺,他感觉那瀚海之中,似有一道门在悄然开启,那门他倒有些印象,曾经殷千秀提起时,说那乃是鬼门,他心中瀚海有一鬼泉,而那鬼泉的正央,便隐着一道鬼门,亦是通向鬼蜮的世界之门。
“这鬼门,倒似有解封的征兆,难道那黑石墓碑已被人动了手脚?”他忧思道。
这时,那瀚海的正央,一道秀丽的身影,凭空出现了,她倒似从空气中缓缓地洇出的,那身法确是诡奇至极了。
殷千秀身披一身紫纱,面目肃重,望着正西方,熟知于尊心中的瀚海,乃是无边之海,正西方,唯有鬼蜮之门真正开启时,殷千秀才能捕捉到鬼泉大致方位,但若是说到正西方,那便是一片无界之地,无论行多久,也到不了所谓的正西。
这时,那海中荒潮剧烈些了,倒是悬在天上的那轮烈阳,红的发紫,确是令人心悸不已,那些海水竟在紫阳的烘烤下,变成了一缕缕清气,滋滋地飘向半空,倒好似些鬼气般,在半空中张牙舞爪。
“小辈,第二次天劫来了”殷千秀低声言语道,却也不知是对着空气说得,还是对着他的心说得。
修道之人,大多有三次天劫,突破了这三次天劫,便为天道之人。
芸芸众生之中,大多数人都有一次天劫,凡夫俗子所谓天劫,无非是些钱财安危,亦或身体病痛罢了,而修道之人的天劫,确是以道德之力为考量,稍有不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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