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强不息,我虽不为君子,却也是个追求极致的小女子,因而看了哥哥劈出的那一掌非凡,心底自是心痒难耐”
于尊点了点头,道:“仲夏妹妹,你阖上双眼,静静地感悟”,于尊将手掌抵在仲夏的额头上,一道淡淡的金光,顺着她的额头,流淌了进去。
这乃是《枕江山》中的一式,虽非最为霸道的一式,确是极为难学的一掌,便是于尊也是通学了《枕江山》,才悟出几分含义,因而这《枕江山》中的“欲烈掌”如果从整本书的意义上讲,确是整篇武学的精粹所在。
仲夏微阖着双眸,粉淡的面颊,渐渐变得涨红,直至一个时辰之后,她才从混沌的状态醒来,道:“哥哥,这武学未免也太过稀奇了罢!便是我学了爷爷传下来《洗欲录》却也难以窥之其中一二”
于尊淡笑,道:“这《枕江山》乃是我一位道骨仙风的道家朋友所赠,我习之初,亦有些困惑,确是难懂非常,但入深些,这困惑便迎刃而解,反倒是一路通达,倒是费些时日,确是一门耗功夫的武学典籍”
仲夏点了点头,道:“爷爷传与我的武学,却也有些难以开辟之流,道是前路茫茫,拨开那片云雾,便见得了日出,却也是豁达万分啊”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那种憨爽的感觉,当真是十分舒服”
仲夏点头,抿嘴笑道:“所以,我倒是应该感谢哥哥呢,哥哥确是馈赠我十分欢乐的典籍”
于尊淡然道:“这世间欢乐之事,却尽非憨爽之事,但憨爽中寻得欢乐,却才是生活的本真,不单是憨爽中寻得,便是些难处困处,易处小处却尽皆可以寻得,这欢乐的源泉,倒也是处处开花啊”
仲夏点了点头,便是一直沉默不言的仙弦,脸上亦有了一份明悟,道:“于大哥,我弹这琵琶,虽指尖时常疼痛,却也从这痛苦中寻到了欢乐,却也是憨爽至极”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你倒多弹些嘛!我们这些日子,着实的寡淡无聊,你若偶尔弹上一曲,大家也乐得逍遥,而且我于尊却也是一位痴学之辈,对这晦涩难懂的音律,着实的不解,却也想请教一下仙弦姑娘”
仙弦莞尔笑道:“于大哥,你总是这般的谦逊,倒显得我等有些猖狂了”、
于尊摆了摆手,道:“仙弦姑娘别如此夸赞于尊,于尊本来就生在云雾之中,你若如此于尊怎能谨慎求学?”
仙弦点了点头,道:“于大哥你这人确是夸不得,不是不能夸,而是你不让人夸,你这人自是谨慎的很,外邪难侵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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