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璇山,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攀登上去!”
“哦、前辈可否明述?”于尊心神一愣,道。
钟爻幽幽道:“这秋璇山乃是秋门上位者所修功法的地域,而这秋门乃是千百年前的妄门所遗的子孙所创!这些你等可是了解?”
提到妄门,于尊心底煞是一愣,眼神略炯,道:“这妄门,我自是知晓,妄门乃是月纤前辈所创,是否?”
“哦?你可知月纤?”钟爻一脸震惊的望着于尊,道。
于尊难抑眼中想念的颜色,一脸黯然,道:“前辈,如何认得月纤前辈的?”
钟爻低声喃喃,道:“如何教人不想念......如何教人不想念?”
她忽的颜色一怔,道:“你定是见过月纤罢,可否告知于我,她身在何方?我定要寻她去的,定要寻她去的!”
于尊一脸苦涩,道:“前辈,我亦不知月纤前辈身在何方,你勿要悲郁了,想必未来月纤前辈定会寻来的!”
钟爻一脸哀愁,道:“我可是与她一起长大的,她乃是我的师姐啊!”
闻此语,众人皆是一怔,眼神略有些恍惚的望着钟爻,吞咽了下口水,道:“前辈,望前辈恕我等有眼不识泰山!”
闻此语,钟爻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只不过多活了些年数罢了,又有些什么可怜可爱之处?”
这时,那宽阔的马车道上,却传来几声驾!驾!驾!的草莽之声。
一列列高头大马,甩着些尘埃,不躲不避的冲着众人冲来,钟爻眼神一褶,道:“尔等可是想死?”
仅仅是一句不轻不重的言语,便令那四五十匹高头大马,顿时失了方向,那骑马的人儿,却也随着那马儿绷起的前蹄而摔落在地。
“放肆!谁敢阻我家将军的路!”一位小厮冷哼着,掏出一柄黑铁长刀,却也是凭着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冲着钟爻冲去。
却见那钟爻未做任何动作,仅仅道了一个“破”字,那名小厮便业已口吐黑血而死,煞是诡异骇人。
方成吞咽了一口口水,心底忖道:“还好之前没有惹火她,不然我小命忧悒!”
再反观于尊一脸笑吟吟的面色,突地心底多了一丝拜服,道:“还是于师哥懂事些,我自还是差的远些”
钟爻脸上带着一丝恍惚不定的神色,幽幽道:“对了,若是师姐出世,定会来寻妄门的,倒不如等她一等!”
于尊自是知晓钟爻心底思量之事,道:“姑姑,可知月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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