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独孤银澈一愣,忽的将苏素拉至身边,随后轻轻地一跳,这才避让开来。
众人脸色皆是一变,仙弦怒道:“你这骑马之徒,难道未看到我家兄弟吗?”
那人高昂着头颅,一脸雍容之相,道:“你既被我的马鞭抽到,应是感谢我才罢,毕竟没有几人有如此的荣幸!”
闻此,苏素脸色一变,一脸杀气,幽幽道:“第一次听人将这悼词说得如此和谐!”
“哦?这位姑娘,姿容倒是长得不错,如何,做我封銗国的妃子如何?”那人大言不惭道。
这时,于尊持刀的手掌,已有些涨红,他低喃道:“勿要怪我,勿要怪我了!”
却不等那雍容华贵的男子缓过神来,那于尊提着一把尖利的弯刃,呲溜那么一划,那人的头颅便离了脖颈,一道猩红的血水,如涌泉般,喷薄了出来。
于尊用白帕拭了拭刀尖上的血珠,幽幽道:“这下可是清净不少了!”
与此同时,那数列车马,皆是一惊,道:“你这贼人好生蛮厉,你可知他是谁?”
一位身披华袍的老人,伸直了颤抖的手臂,指指点点着,倒好似仍无相信那人的生死。
于尊仰头哈哈一声大笑,道:“快意恩仇矣,何来的他是何人?”
老人面色一怔,幽幽道:“疯了,简直疯了,这乃是当朝国君的子嗣啊,你这蛮人等着赴死罢!”
于尊拔起插在地上的圆月弯刀,大喝道:“我便等着尔等来杀我,哈哈哈!”
这时,街头上已围聚了数百号人,脸上尽皆是些苦涩与怖意,道:“这世道要变了,世道要变了啊!”
“竟然连当朝的王侯都敢杀戮,这小子怕是不要命了罢!”
而与此同时,那安信城东城门处,却也传来一道骇人听闻的消息,道是:那国王在出巡归来时,竟然被一名白衣少年戮杀,那白衣少年,一直从东城门处杀到皇宫,却也不知因何些缘故,总之封銗国算是遇到了百年未遇的危机。
可是何人如此疯狂呢?
于尊闻听着众人的交谈,脸色忽的变了变,道:“看来是仲夏妹妹和长孙不为!”
这厢,事情还未了,那厢,封銗国的皇亲国戚皆已被斩杀,这注定恐慌的一日,自月国灭国的时候算起,也不过一个月往来而已。
有来自月国的百姓,指指点点着,忽有人言,道:“这......这......少年......不是当初屠戮月国都城汉湘城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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