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你大言不惭?”寸天抬了抬那双惺忪的双眼,饮了这壶酒,他已颇有些困倦了。
他指了指那天空,悠悠道:“你还不算些呆蛮的孩儿嘛!”
寸天重咳了几声,他招了招手,道:“来,替我锤锤!”
“前辈,是戒不了这瓶酒,还是戒不了这世间的深情呐?”于尊轻轻地抚了抚老者的脊背。
寸天轻喘了几声,道:“你这孩儿,看待问题的眼光确是毒辣,来!与我喝一杯罢!”
他不知耍了些甚么戏法,从半空中引来一壶酒,随之抛给于尊,道:“小儿!接好了!”
于尊愣了愣,忖道:“不就是一壶酒嘛!还需提醒我?”
他忽的伸出手掌,碰触到那酒壶,可稀奇的是,那酒壶竟然寂寒无比,他的手指,方一触到那酒壶,便应激反应向后一缩。
寸天哈哈一声大笑,道:“不是让你接好了吗?”
寸天伸出手掌,一引那酒壶,那酒壶安然地落在了他的手中,他笑道:“接好了!”
于尊心底一滞,心道这一次可不能马虎了,不然倒会令他瞧不起我。
他伸出手,轻轻地一触,他“啊呀!”一声,忙将右手收了回去,他偏不信邪,右手碰不得,便伸出左手,那左手倒还好,堪堪接住了那壶酒。
寸天哈哈一声大笑,道:“可还想尝试一下?”
于尊点了点头,似有所悟般,道:“来罢!”
那老儿将那酒壶的塞子拔了出来,忽的扔给于尊,那滴滴热辣的酒水,忽的飘入他的怀中,继而化为了一片清气,悠悠晃晃的融入到了体内。
他双手捧着酒壶,道:“前辈是何意,直说了罢!”
老儿哈哈一阵大笑,道:“你可知你那未谋面的温言师兄,可是身缚何等秘术?”
于尊道:“我怎会知晓师兄身上所负的秘法呢?”
老儿笑道:“那我方才扔给你酒壶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吗?”
于尊幽幽道:“前辈初始,扔给我的那瓶酒,确是冰寒无比,前辈后扔给我的那酒壶,却又十分炽热!而据前辈所道,这宣宫修炼的乃是体术,那不正是说,温言师兄,他?”
老者点了点头,笑道:“你继续说!”
于尊笑道:“话已到点,那便无需我来啰嗦了,我倒也知晓了”
老者笑吟吟地望着于尊,道:“温言还未归来,暂时门内的大小事务,也需你参与一些!”
于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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