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道恢弘的气息给击得连翻了几个跟头。
“唉!小辈何必呢?即便你报了仇又会怎样?即便他真的是杀你爹的凶手又会怎样,世人皆想给无知编造一个理由,以此来心安理得,你可曾想过,你若杀了他,身上所背负的便不再是一人的性命了!”那伟岸的声息,确是来自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老者弓着背,手里拄着一根竹竿,嘴里则叼着一杆烟杆,他笑吟吟地望着于尊,道:“好徒儿,受惊了罢!”
少女形色潦倒,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世界为何如此待我,便是连父王的仇也报不了!”
她哽咽着,身体抽搐着,她如一个小孩儿,静静地蹲在地上,双手掩住双眼,痛苦的抽泣着。
“师父......您怎么来了?”温言道。
老者哈哈一声大笑,道:“我寸天想去哪里,难不成还要告知于你?”
温言一脸苦涩,道:“没......没......徒儿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为何未将事实的真相告诉你那位结发的妻子?”老者冷哼道。
“师父,可她从未待我如郎君呐,师父!”温言咽下了一口苦水,道。
“这便是你骗她的理由吗?”老者冷冰冰的言语中,不含一丝温情。
“可师父,我虽未多言,我却也从未骗过她啊!”温言有苦难言,道。
“哼,那日!你可是回到了宗门上?”老者道。
“你是说......师父,徒儿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温言跪在寸天面前,一脸苦涩,道。
老者幽幽道:“你既已回归宗门,又缘何离去?”
“师父,徒儿在外面闯祸了,不想殃及师父,才......”温言闷声道。
“那你总要跟你的小师弟打声招呼罢!”老者愤懑道。
“师父,我见识过了小师弟的功法,确是不俗,有小师弟在尔等身边,我自是心安!”温言有苦难言,道。
老者重咳了几声,手中的竹竿,重重地拄了拄地,厉声道:“即便是闯了祸,也得返回宗门啊,你以为我老人家老不更事了吗?”
温言跪在地上,一脸懊悔道:“师父,徒儿万死,望师父责罚!”
老者冷哼道:“想必是因这东海的龙王,才生的事端罢!”
温言瘪着腮,幽幽道:“师父,徒儿已找到了陪伴徒儿一生一世的人,望师父开恩,忘记你这位徒弟罢!”
“哼!区区一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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