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击伤的人,业已无法站立起来,他很无奈,心底既有悲悯,亦有同情,还有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苦楚!
他们却不顾他的心思,他们始终在疯狂地砍杀着,他们不但在劈砍着于尊,他们之间亦在疯狂地战斗着。
这如同修罗一般的炼狱,确是人间难得。
而辉勋只想让他的心再坚硬一些,他读的懂于尊,他心底又怎会不晓得他的那股柔情呢?
可他——于尊是个男人,男人就应该靴刀誓死,在所不惜啊!
他的脸上迸溅上了一片片腥涩的血迹,他们手中的钢刀,疯狂地劈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却始终未曾躲避,他的身上,已横着几条伤疤,他淡淡的念着:“就当我欠你们的罢!就当我欠你们的罢......”
这时辉勋突的从岚卿的身边,拽过一个青年,疯狂地甩向地面,道:“你!把他杀了!”
青年一愣,一脸苦涩,道:“师父,救我!救我啊!”
岚卿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徒儿,承认吧!这便是命数!”
“若是你不宰了那小儿,我便杀了你!”辉勋一脸寒冰,道。
岚卿无奈地叹道:“老哥哥啊,老哥哥,你亦如当年那般的冷酷无情呐!”
辉勋淡淡地瞥了一眼岚卿身后的几人,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岚卿啊,岚卿!你那些出色徒子徒孙可还在否?”
岚卿嗤笑道:“我哪里敢跟老哥哥相提并论!我那些徒子徒孙,也不过是些凡胎罢了!”
“哦?老兄弟,你是不是私藏了些出色的孩儿呐!”辉勋笑吟吟地望着岚卿,而这片笑容却也令岚卿感触到了一丝危机。
“没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老哥哥,不要胡乱猜疑了!”岚卿无奈道。
众人静静地望着脚下的战场,这时,那于尊战得酣畅淋漓,他却已然放开了自己的攻击,他忽的大喝一声:“枕江山第二式——安乐!”
他手执一根玉笛,静静地立于高天上,那乐曲幻色幻象,不多时,已有无数的兵丁,横卧在了沙场上。
那被辉勋推入战场中央的青年,一脸晦涩的望着于尊,回头喊道:“师尊,我决计胜不了他啊!”
这时,辉勋冷哼了一声:“那你便去死罢!”
他轻轻地推出一掌,一片赤紫色的烈焰,疯狂地涌向了站在地面上的青年,青年厉嘶着,在一片绝望与恐惧中离开了人世!
“你们大概都忘了罢,万年前我乃是被封为魔王的辉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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