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于尊和婉如儿,道:“老鬼,你我早应退下历史的舞台了,此刻的战场是他们的!”
“是罢,以后的安闲之所,便是你我的归处!”他笑了,笑得好无奈,他明明可以的,明明可以以老当益壮来反驳月纤,可是那一刻,他却低下了头,于是,后来的他,再也难以擎起他那颗桀骜的头颅,再也不能看着你说,斯人已矣,不必哀痛诸如此类的话了。
后来的他啊,或许只会叹息罢!叹息这世道的没落,叹息这世事的沧桑。
于尊静静地望着他,不知不觉,他的心底业已落满忧愁。
少年郎,莫思量,家国已,魂归处?
少年郎,莫心悲,儿时小,笑颜蔫!
这时,段十三大喝道:“尔等快随我来!”
这时,众人才恍然回悟,此刻却不是悲哀之时。
“十三郎,你要引我等向何处?”慕容荪晓笑吟吟地望着段十三,道。
段十三愣了愣,才觉说话的男子,一直立于于尊的身旁,可是,方才他为何为觉察到他?他隐藏气息的手法,确是极为神奥的。
“自是引尔等去该去之所!”段十三道。
于尊点了点头,道:“他是我兄弟,尔等随他去便可!”
慕容荪晓笑道:“他确能引我等去该去的去处!”
“哦?慕容兄何意?”于尊笑吟吟地望着慕容荪晓,心道:“难道他一开始就已知道了?”
慕容荪晓言笑晏晏地望着段十三,道:“你爹可是灵魇?”
“哦?你是如何知晓的?”段十三一愣,道。
“哈哈哈,这有何难?你身上带着他的气息,我又怎会不明呢?”慕容荪晓笑道。
“那你可知灵魇的厉害?”段十三的眸子里,含着一分悲情,他孤独的站立在那里,好似被世界摒弃了一般,他心底低声喃喃道:“灵魇,我爹是灵魇!”
于尊长吁了口气,道:“灵魇前辈却也是一代豪雄啊!”
他似看透了段十三心里所想,段十三叹了口气,道:“于兄,不愧是你啊!”
深入那万般花丛中,眼前的莺莺燕燕,竟是那般的貌美,众人行至其中,早就遗忘了,那些灿烂如淡黄色光华的花丛乃是一片片骷髅所化。
婉如儿轻轻地摘下一朵花,在鼻息间嗅着,她笑着转头望向于尊,道:“猪头,这花好香呐!”
于尊揉了揉额头,叹道:“你为何要折损它?它好端端的生在那里,你却掠夺了它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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