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纵使千言万语,也不及一个肯定
来的更为妥帖!
而坐在于尊三人面前的那三位白衣人,则静静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们跟在于尊三人身后,迈向二楼。
喧嚣的酒楼中,此刻看起来却是极为的空乏,空洞而又阒寂的空气中,尘埃相互碰撞着,静静地沸腾着。
却如余姚所述,那二楼中确唯有三间客房,而那三间客房,确是各安一隅,东、西、北。
于尊皱了皱眉,向北方走去,乾昆选择西方,而风影则选择了东方。
此刻,令于尊略有些踟蹰的是,那三位白衣人,分别选择三人,追随而去,于尊揉了揉额头,轻声道:“不知前辈何意?”
他身后的白衣人,轻轻地点了点他的额头,道:“替死鬼......”
于尊心神一滞,看着一脸木然的白衣人,道:“何为替死鬼!前辈勿要乱说!”
白衣人脸上露出一丝僵硬的微笑,道:“不然你会死!”
于尊心底一滞,道:“即便令我于尊去死,也不需要前辈为我葬送性命!”
白衣人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是你赋予我的生命!”
于尊忖道:“难道是那道血花吗?那道血花乃是自楼顶上落下来的,却不知那血花的来由!”
于尊轻轻地点了点头,道:“那前辈可会后悔?”
白衣人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你......是......我的未来!”
他沙哑的声音,一顿一错,说起来是那般的疲惫而苍老,他好似在这片世界里,活了太久的时光。
他是中年时的于尊,或者说,他不过是世人的想象而已。
他是于尊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
他轻轻地拉了拉于尊的袖口,道:“于尊,你跟在我身后!”
当他推开那道门时,一道刺眼的光亮,登时间盈满了两人的瞳孔。
于尊揉了揉肿胀的双眼,待视线渐渐恢复时,才一脸愕然地被迫接受眼前的一切。
那竟是一座古战场,那战场的四周,插着斜斜歪歪的旌旗,那旌旗随着长风,四处摇摆,这古战场应是万年之前的遗迹了罢!
于尊幽幽道:“前辈我等来此,又是何意?”
那呜咽的风声,想要诉说这段仓促的历史,那喧嚣的飞沙走石,想要诉说那片久远的故去,那四处摇摆的苍柳,想要告知你活着的意义,而此处,却尽是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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