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女子的眼波流转,笑吟吟地望着他,道:“弟弟,我再问你一次!”
“难道我在你的心底,只是一个娼妓?”
口舌干涩的他,不知该怎么开口,而此刻,他的心底亦有一些恍惚,他张了张嘴,无奈地又阖上了!
女子反倒是咄咄逼人的将唇渐渐地靠向他的耳廓,笑道:“弟弟!你还是个小孩子啊!”
这一声暧昧的言语,倒是令于尊的耳廓,越来越红了!他轻轻地推开女子,道:“黎笙!你勿要如此!”
然而,黎笙似乎还不想放过他,她轻轻地吐出一口芬芳,这令本就血脉偾张的少年,脸畔愈发的赤红了。
他不知道该说甚么,但他知道,或许,此刻他业已落入了那手持绣针的女子的算计中。
可他又怎会将黑铁弯刀,对向眼前的这位女子,本就有些亏欠的!他又怎能下得去手?
他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背后的那个女子,露出马脚!
想罢!他反倒释然了,他从怀中抽出一个小瓷瓶,将酒水灌入喉中,轻轻地饮着。
而坐在他面前的女子,忽的从他手中抽出那瓶酒,咕咚咕咚的饮下那瓶烈酒,却意犹未尽,道:“弟弟,这酒水是从哪里得来的?”
若是提到这茬,他的心底便有些黯然了,这可是风弦送给他的,可如今,风弦业已作古!在他的生命里,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是你勿要在该错的时候错,如此便也罢了!他决计不会伤人性命!
人本来就有两面性,恶的一面,与善的一面,这对于任何人来说,皆是如此的!
可风弦错就错在,该善之时,却为恶,这也是他失去性命的原因!
所以,此刻当黎笙提起那送酒之人时,于尊的心底,隐隐有些痛了!
他的风大哥,终究还是枉费了性命!
黎笙笑吟吟地望着于尊,此刻的黎笙,心底倒是安平了许多,手中持着绣针的女子,脸色却变得十分的冷冽。
风搁浅在午后温润的时光里,光线随意的变幻着,此地,良辰与晚霞,同在!
或许正是刺绣之人的世界,光阴替换才会如此的随意罢!
她守在窗户前,静静地望着街景,她轻喝道:“喂!小傻瓜,你说这人世间,皆是如此的和平,该多么好啊!”
只是叹了口气,当恍然清醒时,却又推翻了心底所想,于是只能叹气,轻轻的将心底构筑的那片现实,再轻轻地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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