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再次刺入到于尊的怀中,血液喷溅的到处都是,白袍业已破碎,露出黝黑的胸膛,以及缠满了青筋的手臂。
他笑着,冲着男人招了招手,道:“这样是杀不死我的!”
男人心底一滞,脸上露出一丝骇然之色,他心底很清楚,这几拳究竟意味着甚么!
可少年似乎并不畏惧他的拳头,尽管他的身体,业已左右摇晃,少年恍似一头凶兽,眼中的厉光,令男人感到了一丝惶恐。
“我说了,你的拳头是杀不死我的,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少年笑着,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鲜血,他再次挺立在半空,他的身体,犹如一根铜铁神铁,再次变得沉稳、变得扎实!
“是你逼我的!”是一种兴奋,是一种恐慌,是一种狂妄,是一种绝望,这一刻,男人的心底百味陈杂!
他想起了筱梦的话,筱梦是笑着对他说的,道:“你杀不死哥哥的!但你若是杀不死他,我便会杀死你!”
他晃了晃神,瞳子里的杀意,变得愈来愈浓郁,“杀不了你吗?”瞳子里的刺芒,愈发尖锐,仿佛是一根根坚硬的箭镝,这世上或许真的存在天意,但在男人的眼里,天意却不足以评判他的生死!
他听到少年放荡不羁的笑意,那一声声倔强而又冰冷的笑意,在他的耳畔,渐渐地凝固成了一片寒冰。
是寒冰铸成的长剑,那一刻,少年的手臂,贯穿了他的胸膛。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少年,他甚至没有见到少年是如何出手的,少年笑吟吟地望着男人,冷漠的眸子里,是琐碎的光阴铸成的坚强与漠然。
将手从男人的胸膛里拔了出来,血淋淋的胸膛,有一个骇人的窟窿,少年从没有以为他会死,他知道,这不足以杀死他。
于尊笑吟吟地望着男人,幽幽道:“你还要让我等到何时?”
男人笑了,他揉了揉手腕,似乎并不在乎胸膛上流血的窟窿,他向于尊招了招手,变得愈来愈张狂了,而处于癫狂中的男人,似乎已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死,此刻,在他的心底,唯有战斗二字!
或许,此刻男人才真正地回归于一个武者的身份罢!
他的拳头,淬了冰冷的火焰,幽幽的冷焰,于静寂中渐显得狂躁,他没有武器傍身,他的拳头便是他的武器。
一道道爆燃声,在耳边渐变得清晰,他揉了揉手腕,于尊心神一滞,男人再次消失在他的面前。
“来罢!让暴风雨更加的猛烈罢!”脸上不羁的笑意,恍似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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