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令人想象得到,若是爆发战端,该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
在北方,极北之地,却似乎并非是一方安平之所,他站在一座山巅上,静静地窥视着那片极寒之地,那烁目的霹雳,竟映射到了万里之外的世界,可见,那遥远的寂地,该是多么可怕!
“不动如山!”
这曾是道三一常常念及的话,如今立于此畔,这句真言,便不知不觉的浮现在他的心底。
他知道,眼前的这分安逸,定是隐没着莫大的凶险,他仰头望着西北方的那片天,嘴角轻轻地向上挑了挑,笑道:“等着我!我这就来了!”
霹雳炸裂在半空,浓稠的雨水,仿佛是一片墨痕,静静地冲刷着幽寂的天空,在一片片深沉的山涧中,看到几座古老的坟冢,随着迸溅的水花,历史的洪流,静静远去。
这片深沉的大地,伴随着生生死死,伴随着那一声声凄凉而孤独的叹息,渐渐地被人遗忘在了角落里。
浸了墨的天空,亦会出现太阳,但回头想想,仿佛是上个纪元的事了,他仰头望着天空,而他的头顶上,却依旧有一座日冕,那座日冕,静静地盘旋在他的头顶,沉沉浮浮,这一幕,总是在暗示着于尊。
时间依旧在流淌......
然后,雨落成花,风吹为叶,落雪为棉,陈叶遇火。
这片晦暗的世界里,沉眠着无尽的凶险,而站在天畔上的那三人,亦不知这片世界,究竟沉溺着何等凶险,但身披线衣的少年瞳子里,却始终有一片锋利的锐芒,静静地沉默在世俗之中,不言不语。
狂妄的紫发青年,一脸不屑地望着世俗里的一切,他的体内,充斥着足以傲人的力量,他似乎可以摧毁这片世界,他狂妄而又放肆,看起来,吊儿郎当,令人十分不爽。
而他身畔的蓝发金瞳的女子,嘴角处则挂着一丝轻松的笑意,她似乎未感知到危险的临近,或者说,她有足够的力量,来面对一切罢!
脚下这片晦暗的大地,流淌着一片片赤金色的浆岩,浆岩静静地闪烁在墨色的大地上,浑如一片挥毫自如的笔墨。
而这时,在这片山涧中,却不仅仅是于尊一人,总觉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不似世间之人,耳畔中,传来奇妙的音符,伴着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诡异的很!
他亦在轻轻喘息着,莫大的压力,在一瞬间,压在了他的肩头上,他亦说不明道不白,这片莫名的压力,究竟来自于何方。
空冥中,一道刺眼的光,将整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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