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底,是那么的平静,他再也没有说任何话,也再也没有流露任何的情感,他的身体犹如一根利矛,屹立在大地之巅。
后来,那个模糊且枯蔫的怪物,一直跟随着他,入海,立岳,游江,沐雨,穿云。
而于尊的脸上,始终有一片清浅的笑意,而站在山海边缘的九千穗,则长吁了口气,道:“师公啊!师公!万年之后,却不晓得,竟以这种身份与你再见!”
余然之沉默地望着长空,后来,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道:“难得老人家有如此雅兴!”
九千穗揉了揉瞳子,道:“原来,师公他死前并未随我而去!他竟滞留在了此境......”
望着长空,心底一片空旷,而耳中的厉嘶,始终未绝,而隐约间,耳畔似乎有了一片恢弘的乐章,那种哽咽,音乐放肆的张力,在耳边变得愈来愈清晰了。
而那一刻,他的心底却有一丝恍惚,他怔怔地望着长空,“我在......哪里?”
晦暗的天空,有鬼魅划过,而那片身披黑袍的影子,一直围绕在怪物的周围,后来,于尊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前辈,你何不以真容见我?”
铅灰色的云巅之上,星光隐约入眼,时空的张力,在那一刻,收放自如,而这片世界,也再次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
迟滞的力量,会像水闸一样,瞬间将水势释放出来,而他的心底,也再次充满力量。
山海之上,潮汐翻涌,波光粼粼,水势漫天,九千穗的气势如海,此刻的他,有些张扬,有些放肆,甚至有些狂妄。
他放肆的大笑着,这时的他,才找回万年之前的那种霸气,而此时的他,之所以如此,应是见了师公才如此罢!
空冥之中,晦暗的云层,迟早会退去,或许,此刻的天幕上,已少了些许星辰的光芒,但更刺眼的存在,会渐渐地显露出其本来的面目。
所以,即便是被冥灯古佛称作的审,亦是于尊口中的兄弟渊太玄,此刻,亦面目肃然的望着长空。
渊太玄揉了揉瞳子,喃喃自语道:“难道,每隔百年,我所面临的强者便是他吗?”
恍惚间,他的思绪,变得杂乱,而当他面对那个枯蔫的怪物老人时,他沉默地望着长空,轻轻地叹了口气。
迟滞的瞳子里,光阴在那一刻,变得很深很沉,是世事沧桑,是天道轮回,而当再次认清自己的现状时,看着那个陌生的少年,渊太玄的心底,只剩下了一片杂乱的影像。
不知过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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