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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子再次执起竹笛时,她的眼底,多了一分哀愁,她静静地望着少年,曲子也愈发的婉转动人。
而此时,那片古老的大地上,战斗依旧不绝,是椿与念的战斗,而那片古老的土地,始终在被人刻意的奚落,就恍似这片异世的大陆有罪一般。
而站在城池中的于尊,却已脱离了那片渐显薄凉的土地,被雨水狂轰乱炸后,街市上的气息,变得清新,变得明朗。
此时的他,又想起了一句话,“清风朗月,辄思玄度!”
他不禁想起了那些故人,而这一路走来,总要面对分别,或是短暂的别离,或是天地之隔的永恒。
然而世间,并没有太多的绝对,在时光的洪流里,所谓的绝对,皆会在某一刻,变成相对,没有永恒的生命,死亡始终是等在下一个驿站!而所谓的胜利与失败亦如斯!
没有人在意,这片世界的生生灭灭,身在半空的杀佛,也只是皱了皱眉而已。
在这场万年一次的盛会中,死亡已不再盛大!是一个个白纸糊的灯笼,挂在每一家屋檐上,随着风静静晃动,这算是一种祭奠罢!是对王者的尊重。
女子静静地站在于尊的面前,一脸狰狞的少年,恍似犹在梦中,但没人敢小觑眼前的少年,即使是椿和念也不能!
或许,眼前的一切,皆是为最终的答案做的铺垫罢!
那么,地宫究竟是如何毁灭的?
此时的杀佛,轻轻地叹了口气,如眼前男人般,钢铁是心,青铜是身,能让他感叹的事情,又该是多么的残忍?
街市上,已无人伫立其中,浩瀚的天幕上,花汐月脚踩在一片云巅,那时的花汐月,脸上亦有一分愁容,遂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尊儿!你绝对想不到罢!哈哈哈!”
那苍凉且悲楚的笑声,倒不似因他而起,而是因这片世界,因这片世俗......
瞳子里的杀气,如泛起浪花的沧海,于尊所立之处,有一片暴躁的气息,围绕在他的身畔,气息变得如雷般轰鸣,风裹着于尊的长袍,直至他的脚尖离地。
此时的他,倒似被一种巨大力量,刻意的擎起,聒噪的气,在他的周身间,变得愈来愈孤傲了。
是这种气息,好熟悉的气息啊......
站在那片被岩浆包裹的古老荒原上,念和椿,皆停止了战斗,他们皆在望着长空,直至少年的身影,渐渐拔离了地面。
他......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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