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衬了此地的苍寒无情,恍恍惚惚,仿似一片晚夜。
月如钩,星辰铺洒在长天尽头,也依旧会倔强的将光芒洒满大地,尽管也只是微乎其微罢了。
在潜意识里,总有一种感觉,天地将会在此刻大变,而事实的真相似乎也未曾亏待了心底那些突兀间闪现而过的念想,
于是,耳畔是山石滚落的声音,更是大地被撕裂开,滚烫的熔岩奔腾流淌的声息,可以想象的到,当地底的浆岩,喷薄而出时,那些匿于荒草间的小兽,似乎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只有死亡立在它们的眼前。
很仓促,时光竟在那短暂的一刻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沉滞在桌案上的尘埃,被一阵清风扫过,之后便悬浮在空气中,在时光静滞时,尘埃没有落下。而声音悬浮在空气中,也没有落入诸人耳中,尽管,在张着嘴,仿似要呐喊出来,可时间早已凝固,所有的动作,都已无济于事!
山河在变幻,在生命里,曾经闪耀过的物质或者意识,似乎也无意进行革命了,而此时,模糊的画面中,一位身披白衣,面容俊秀的青年,笑吟吟地站在于尊的对面。
青年更似是一位书生,俊秀的眉眼间,有一分清浅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书生在笑,而天下苍生却在哭。
书生似生于荒诞之中,突兀的,出现在于尊的面前。故事里那些褶皱的画面,一再出现在于尊的眼中。
书生在静静地诉说。
万余年前,那场骇人心魄的大战,隐现在自己眼前。
古老的镜面中,一寸寸山河,像是皲裂的皮肤,袒露着血淋淋的伤疤,流着殷红的瘀血。
尽管也曾无数次的听闻,故时的白衣书生,曾蛮横地挑战了整个江湖,可当白衣书生,静立在自己的眼前时,却依旧不敢深信,他便是故时的那个人。
隐于黑暗中的白衣书生,慢慢地走向于尊,瞳仁间,充斥着一片片厉芒、血光。荒诞的现实,在那短暂的一刻间,再次变得真实,书生逼近到他的眼前,笑道:“我认得你!可你不识我!”
幻变的光影,将书生那看似单薄的身体,拉扯出一道虚实相间的影,静立在于尊的面前,书生的笑靥,是如此的绚烂,他笑着眨了眨眼,道:“于尊!你的名字叫于尊罢!”
那一刻,于尊的心底倒是一滞,道:“没错!我正是于尊!”
书生笑道:“既是于尊,那便不会错了!”
在那片静滞的时光长河里,唯有于尊和书生浮出水面,而闲杂人等,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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