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达几个世纪的沉眠中苏醒,贞德需要适应全新的身体,也要熟悉这个完全不同的时代。
巴黎还是那片土地。
但有些东西,却发生了巨大改变。
在苏菲的陪同下,贞德站在卢浮宫最高的塔楼上,眺望巴黎。
附近几条路上,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贞德看了有片刻,突然问道:「巴黎的异教徒这么多?」
苏菲也看到了,路上有不少黑人和北非阿拉伯人,说道:「他们也是法兰西人。」
「他们是法兰西人?」贞德一时间无法理解,作为虔诚的信徒,号称遇到过米迦勒的人,问道:「他们可信仰我主?」
苏菲略显迟疑。
贞德知道了答案。
苏菲解释道:「法兰西如今是个开放的国度。」
贞德左手伸出,凭空抓出属于她的战旗,那一面白底鸢尾花旗!
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其上的徽记几个世纪未曾改变。
苏菲再次说道:「圣女,时代在改变,不同与往日。」
贞德看似站立不动,目光却落在一张张黑乎乎的脸皮上。
苏菲倒没怎么放在心上,圣女刚刚从沉睡中苏醒,法兰西与她记忆中有所差别很正常,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法兰西需要黑人,底层工作需要大量劳工。
这里是巴黎第1区,黑人和北非阿拉伯人比例相对比较低,东北边的18区、19区、20区和93省,都快染成黑色了。
苏菲习惯了生活在这种环境中,从不觉得这是问题,找过的情夫当中,就不止一个老黑。
相比之下,她反而觉得圣女应该早点转变思维。
或许有一天,法兰西国旗中间的白色,就要改成黑色。
其实那样也好,万一再遭遇战争,就不会有人随便把国旗两边剪掉……
…………
巴黎西南部,十六区。
那栋别墅豪宅的卧室中,伊尔莎细心擦拭着王者之剑,突然若有所感。
旁边,红色的灵魂之门打开,罗南从中走了出来。
伊尔莎放下细绒布,问道:「曼哈顿那边完事了?」
罗南从她手中取过王者之剑,边看边说道:「最后的材料备齐,美联储不讲武德,地下金库的黄金储备,远没有他们宣传的那么多。」
伊尔莎说道:「够用就行。」
罗南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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