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桥之上,隐珩一袭雪色的衣袂翩翩如蝶,漫步时候清润,衣袂上绣着淡雅的清冽玉竹,矜贵寒凉,一把雪华长琴铮鸣!透着说不尽的寒凉杀意!透出傲然绝世的锋芒!
隐阁,伽罗封印……
很多事情并不像表面那般浅显,底下蕴藏着繁茂深长,错综复杂。
就像他是隐阁少主,却非阁主之子,阁主对他的态度是尊敬,而不是慈爱。
就像曾经阁主问过他:“很多事情不是你现在所能承受得了的,你还要追根究底吗?”
但很多事情就像他同叶凌说过的话:叶凌,该我背负的,无关封印,终有一日皆会背负,事实终究是事实,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改变,杀戮危险,自幼便未终止过,无论如何,隐珩当有知情权,我信你。
该他背负的责任终会背负,既然如此,他更愿意去追根究底!至少活的清醒。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知己难求,他不会是一个差劲的隐珩。
白袍曳地,他缓步前行,踏着满地白玉,飘然坚定前行,左手轻抬,雪华长琴感应到灵力,悠悠飞起,缓缓飘行至白玉桥上空,停住,旋转十数周,忽然,数十道柔和圣洁的光芒自琴弦迸出,将数道紫金熔岩罩住。
悄然无声的、看似温和实际凛冽的琴弦化刃,蕴含着骇人的力量,一式“雪华”琴音激荡,紫金熔岩全灭!
隐珩衣摆曳地,洁白衣诀被吹得飘飞起来,背影一如往常挺拔,透着淡淡清冽,白衣无尘,长披垂,他镇定自若,缓缓地,一步步前行,走过白玉桥,走至一扇数十丈之高的白玉门外站定。
一路上因重力领域压迫,长发微显散乱,数缕自前额垂落下来,终于现出几分狼狈,心头猛地剧疼,蛊毒蔓延,有液体自嘴角溢出,淡淡的腥味飘散,周身气息清冷而莹润,长睫优雅,如梦如幻,他嘴角涩然:“还是……不够……”
等到一身狼狈的叶凌终于闯出黄泉路之时,只见一白衣少年静静靠在高达数十丈的白玉门前,少年清冷淡然带着与世无争的干净气息。
“阿凌,他死了吗?”原本肩膀上的叶宝淅淅索索爬到隐珩脸上,两只爪子顺手拍了拍他,瞪大了眼睛,带着疑惑。
叶凌笑了,伸手略微查探,唇边笑意带着三分清澈,七分喜意:“他无事,不过是受了些内伤,一月可痊愈。”
“阿凌,你明知道他身体内有蛊毒,为什么还要让他进黄泉路?”叶宝摇晃着脑袋,奶声奶气道。
叶凌抬手在叶宝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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