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间,希望赶紧逃过被说教的命运,却被安夫人的话给搅的妄念不断。
安图看着安然静静地站在那里,纤细又倔强,就伸手搂住安夫人把她抱进怀里,好声好气的劝着,“女孩子嘛,花钱的地方比男孩子多。”
他搂着妻子,想着刚刚搂着养女的手感,发现少女的肩背薄的像是一张纸,好像他稍稍用力就能捏碎,娇弱的让他掌心发痒。
“她要花什么钱?平时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买?就连话费都是我交的。”安夫人不满的看着安图,“你怎么总是护着她?”
见安夫人情绪更大了,安图立马给安然使了个让她赶紧走的眼色,“老婆,我哪里是护着她,我是怕她把你给气着了。”
“妈,我先去洗澡换衣服了。”安然捏紧了拳头走了。
回到房间后,她紧紧的靠着关上的房门,心止不住的砰砰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重生回来的她对安图的触碰总感不适。
每次他靠近的时候,他身上浓郁的烟酒气让她闻起来就想作呕,还有他的眼神,也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半个小时后。
安然脱下身上的浴巾,正忍着手痛撕掉手心里的纱布,突然听到敲门声。
“谁?”
“然然,是我。”
门外的人是安图。
她随手把手里刚撕下的湿了的纱布丢进垃圾桶,又抽了张纸巾把手心的血渍擦了擦,飞速穿上刚刚从衣柜里拿出的睡裙。
她的睡裙是安夫人带她去百货大楼买的。
纯白色的法式宫廷风连衣裙,穿在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裹了奶油的蛋糕,云朵状的棉花糖,娇软又甜美,漂亮可爱极了。
任何人见了都想把她裹进怀里,珍之藏之,不让他人觊觎之。
当时她穿着这条睡裙从试衣间里走出来时,该品牌的销售如是称赞。
重生回来的安然已经忘了这一茬。
今天的这条睡裙不过是她随手从衣柜里拉出来的一件睡衣而已,毫无附加值可言。
穿好裙子她刚想去开门,无意中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胸,又飞快转去了衣帽间穿了件内衣在里面,这才去打开了房门。
“爸,您有事吗?”她双手扶着门拉开一条缝,只朝外面探出一个小脑袋。
少女刚洗的头发还没吹,头上裹着一条奶白色的头巾。
刚洗完澡,一张晶莹剔透的脸透着淡淡的樱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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