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的那些都是鬼啊?”
“那不一样。”安然说,“她们都是女生。”
——“说话别那么难听,别人听到了不好。”
“毛病。”安景继续阴阳怪气,“从小到大跟我住一起,也没见你嫌弃我是个男的啊。”
安然言语温软,却暗含深意,“安景,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安景原本该知道,但这会儿,并没有get安然话里更深的含义。
“我们一人住一屋也不行啊?”安景皱了皱眉,“你最近咋了,心思那么重?”
虽然安夫人和安图在家里基本不会发生太大的冲突,安图对安夫人又是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但凭他三天两头借口应酬,出差不回家的情况,安夫人一个人在家也经常情绪不好。
只要她呈现出低气压的状态,周围的人
嗯,安景就是个直男癌,情商低,就是关心人,也三句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
难怪上辈子她到死,还是单身。
“不会说话,你可以少说点。”安然叹气,“钥匙我不要,我在宿舍里住的挺好的。”
有人依赖,有人照顾的感觉很好,但也有可能是麻药,麻醉自己看不到现实的残酷,生活在虚幻的,短暂的舒适窝里的迷药。
安景抓着钥匙,又忍不住生气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倔,都这样了还硬撑。”
“我没有硬撑。”安然说,“我现在住宿舍里确实挺好的。”
“八个人挤一间30平的房间,洗个澡,热水要去楼下食堂打,吃的饭差的我家露露都不吃,这叫好?”安景原地抓狂,“安然,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继续犟着,才能早点回家?”
露露是安夫人养在后院里的狗,她心情好的时候,被允许让佣人收拾的干净漂亮来前厅里撒欢,挨在她身边抱着玩儿;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家里有客人的时候,露露就被要求锁在后院的小屋里,不准来前厅。
因为它会吵,会乱跑,有时候还不听话,对着客人狂吠。
重生后,安然去后院看过露露好多次,每一次都发现露露被关在小屋里,趴着窗户往外看,一双狗眼水汪汪的,看人的时候专注极了,也可怜极了。
“回家,家是我想回就能回的吗?”安然轻声的笑了笑。
一双清凌凌的眼底,卷起风雪。
想到露露,她的心情更不好了。
“怎么就有家不能回了?”安景觉得安然执拗的莫名其妙,“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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