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病治好,再帮爸爸分担家庭压力。”两滴滚烫的热泪沿着少女白皙精致的脸颊滑落,好一副楚楚可怜,令人怜惜的面容。
但——
安图痛苦的闭了闭眼。
怎么哭了还是像啊?!
午夜12:00左右。
“金色年华”门口,茜茜举着伞领着安雅把喝的有点醉醺醺的安图送上车后,对驾驶座上的泊车小弟说,“车开慢一点,别颠着安董了。”
“好的,茜茜姐。”“金色年华”有专门的泊车小弟。
“行了,你们早点回去吧,不用接着送了。”安图坐在自己宝马车后座上,头有点发晕,却又没彻底醉晕过去。
安雅乖巧的站在茜茜身边隔着车窗对安图挥手,“安董,您晚安。”
安图半眯着眼睛,看着站在车外的女孩子,心情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一晚上也搞不懂是什么滋味,“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车子开出百米距离,快到十字路口,泊车小弟听到后座传来粗喘声,“老板,您要吐吗?我给您把车停路边。”
“不用了。”安图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他喘气不是因为恶心想吐,是累的,也是心里不舒服。
“好嘞,老板您有需要随时叫我一声。”泊车小弟服务态度好极了,“请问您去哪里休息呢?”
去哪里?
安图听着外面车流奔驰与唏哩哗啦的落雨声,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出门前梁秋宜龇牙咧嘴,保养得宜的脸和刚刚在车外挥手的小姑娘年轻的脸在他眼前反复重叠——不能想,越是想,越觉得今晚觉都睡不安稳。
“去玫瑰山庄。”
玫瑰山庄,他妈所居住的小区的名字。
“好的,安董。”泊车小弟方向盘一转,黑色的进口宝马在如帘的雨幕里拐进右边的车道上。
——
“是谁?”安奶奶正在睡梦中,听到门外响起滴滴的车喇叭声,起床站在房间窗口朝外看,发现院门外停了辆车。
她拿起电筒一照,又发现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举着一把黑色的伞,在开自己家的院门,立马打开窗户,对着门口喊了一声。
拿着安图给的车钥匙在开院门的泊车小弟隔着铁门回道,“阿姨您好,我是送安董回家的。”
外面的雨声车声很大,安奶奶耳朵有点不太好,就没听清楚泊车小弟的话,“你是谁啊,是不是走错了。”
安图从来没有半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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