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初我们回国,路过函谷关吗?那时候就没能见到父皇。”
沈青沉吟道:“那不是陛下正好去前锋营巡视,错过了吗?”声音越来越小。他自己也明白,如果皇帝真的在意秦雷的话,就会在第一时间表示出相应的态度。而今这种毫无动静,无疑会向中都的大人们传递一个信号——朕不在意这个儿子。
而对于皇子,老爹的态度是他们行为的唯一风向标,其他的诸如什么民愿,官望之类的都是浮云。
秦雷见沈青有些失落的表情,从自己的座椅上起来,坐到沈青一边,右臂搭在他的肩上,朗声道:“君心无常,我们都还年轻,一定会等来机会的。”
沈青坚定的点头道:“卑职明白了,就像您说得,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大智若愚,锦绣于胸——秦雷很欣赏这个当初斥候选拔第一名的年轻人的原因就在于此。他很高兴沈青明白自己要说的话。把双腿搭在对面的座椅上,头靠上车厢。灿烂的笑道:“对,我们就是要做好准备,把身边的不和谐因素都去掉。等到父皇想起我们的时候——一飞冲天。”
沈青也被秦雷三月阳光般和煦的笑容感染,咧嘴笑道:“就像您说的,视我为友者待之若手足,视我为敌者不如极早铲除。”
秦雷刚要答话,外面传来几声惊呼,几乎同时马车剧烈的一震,把他从座位上抛起来,然后天旋地转,狠狠撞向车顶。
一段时间的刻苦训练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失重状态下秦雷全力一脚踢到车厢壁上,坚硬的铁木完全承受了他这一脚,又原原本本的还给他,化作向上的冲力,抵消了大部分向下的力量。
这样的结果是他仍然狼狈的摔在马车顶上,但没有受伤。沈青因为正靠车窗坐着,在翻车的一瞬间就被甩出了车窗。
外面的卫士在最快的时间钻进侧翻的马车,把秦雷拖了出来。直到双脚落在地上,秦雷仍有些感觉天旋地转。
等他回过神,四周已经被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仆打扮的人围住。再看远处一辆华丽的四轮双桅马车也翻倒在地,拉车的马躺倒在地上哀鸣。
秦雷看了看捂着肩膀的沈青,笑道:“看吧,没有准备就会这么狼狈。没事吧?”
沈青苦笑道:“脱臼了,刚上上,没大事。”
此时十几个卫士在石猛的带领下和人数占优的对方展开激烈的对峙,但都没有动手。只是在互相谩骂推搡。
秦雷数了数人,看到所有队友都活蹦乱跳。高兴道:“我爱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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