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中解脱出来,见那些船已经快被凿沉。他慢悠悠对岸上道:“要放过你手下也不难。”说着伸出三个指头,潇洒道:“三个条件。”
秦雷既然已经做了决断,便不再聒噪,咬牙挤出一个字:“说!”
公良羽屈下一个指头,轻笑道:“我知道隆郡王心机深沉、算无遗策,定然在上游布下重兵、铁锁横江也说不定。”
秦雷面无表情道:“撤了!”说完一挥手,秦泗水便从手中发shè出一道绿sè的焰火。
公良羽点头笑道:“隆郡王果然豪爽,不知道第二个条件会不会答应的也这么干脆呢。”
“讲!”
公良羽面sè突然yīn沉下来,尖声道:“那rì你我初次见面、我本想与你结为好友、把酒言欢,谁成想你竟然如此折辱于我!你知不知道,孤最恨别人用那种眼光看我!”说到最后,面sè狰狞、声音刺耳,哪还有半点飘飘yù仙的气质。
秦雷不声不响的听着,知道这兔爷为了出气、定然要当中折辱自己,也许自己要面临一个两难的抉择了。
果然,有些癫狂模样的公良羽狠狠的把羽扇甩到水中,嘶声道:“我让你给我跪下磕头!否则就为你手下收尸吧!!”
话音一落,秦雷还没有什么动静,船上已经跪倒一片,卫士们朝秦雷齐齐哭喊道:“殿下,不要答应啊,我们就死,也不能让人折辱与您啊!”
方才进了船舱的绿衣女子也有些听不下去,出来对公良云辞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与他们虽是敌对,如此对他们,我却是瞧m.不起的。”
绿衣女子本是好心,无奈她从未说过什么软话,是以劝解起来倒像在骂人。公良羽听了,惨笑道:“好好好,连云裳你也瞧不起我!那我也不要谁瞧得起了。”转头对秦雷嘶吼道:“你这虚伪透顶的伪君子,你不是口口声声视手下为手足吗?我倒要看看你能为你的手足做到什么地步?”
秦雷的表情出奇的淡定,任刺骨的江风把头发吹**。他有些怜悯道:“孤王就是跪了,也没有谁会瞧不起。反而要夸一声殿下慈悲。可是你公良羽呢?就是受了孤这一跪,也是一个一辈子让人瞧不起的兔!爷!”
公良羽被气得面皮由白转红、由红至紫,最后喉头一甜,竟是一口鲜血吐出,软倒在褐衣老者怀里。两眼无神的望着江面,喘息道:“统统杀光!一个不留!”
褐衣老者闻言长啸一声,便发出了凿船信号。
江面上一片寂静,船上和岸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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