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头道:“上次来还有个檀香炉,这次居然也没有了。”说着环视四壁,啧啧有声道:“绝对的徒四壁,”又好奇问道:“其实上次就想问问nǎinǎi,您理佛怎么不挂佛像呢?”
文庄太后淡淡笑道:“老婆子在参禅、而不是礼佛。”
秦雷好奇道:“有什么不同吗?”
老太后微笑道:“礼佛是有求于佛,老婆子无求于佛。”
秦雷正襟危坐道:“那参禅又为了什么?”
老太后闭上眼睛,缓缓道:“为求不因五sè而目盲;不因五音而耳聋;不因五味而口爽;不因难得之货而妨行;不因驰骋纵横而心发狂。”
秦雷挠头道:“孙儿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却也感觉这好像是道家的东西。”
老太后摊开右手,一串檀木佛珠便显现出来,便听她悠然道:“nǎinǎi不惧离去、不求来世,是以不拜佛祖、不信原始。”
秦雷肃然问道:“那您修的是?”
“今世!”文庄太后睁开眼睛,无比庄重道:“唯求我秦氏子弟平安、唯求我大秦子民康乐、唯求这天下止戈。”
秦雷俯身道:“nǎinǎi宏愿!”
文庄太后微笑道:“人老了,易被心魔入体,自此昏聩不明,nǎinǎi参禅便是为了温养元神、保持心头一点清明。”说着轻叹一声道:“等你什么时候真正挑起大梁来,nǎinǎi便不用整rì跌坐于此了。”
秦雷羞愧道:“居然要nǎinǎi古稀之年,仍不得安然,孙儿不孝,秦氏不肖啊!”
文庄太后虚扶他一把,微笑道:“老婆子虽不求佛,这些rì子却常在感谢老天,在我垂垂老朽的时候,为我秦氏又送来一个擎天柱。看是天不灭我秦氏啊。”
秦雷不好意思道:“我也没有那么好。”
听了这句话,文庄太后突然明白秦雷说‘咱俩最像’是什么意思了,应该是一般的厚颜吧,老太后默默道。
没等老太后说话,秦雷又问道:“那个香炉为什么也去了呢?”
文庄笑笑道:“坐禅要善于调养身心。若不善调,小则害病,大则著魔。禅堂的行香坐香。用意就在调身心。”说着眯眼笑道:“nǎinǎi发现自己又有进境,无需行香即可调养入定。”
“nǎinǎi因何进境?”秦雷笑问道。
文庄太后捻动手中的念珠,笑道:“无它,唯心安尔。”
“因何心安?”颇有打破砂锅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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