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一说。’面上淡淡道:“那件事情是太子和南楚间谍合谋的。”
秦霖听了,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秦老二,丧尽天良了你!咱们可算是不死不休了!”
秦雷心中冷笑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你和老四本来就心机不纯,怎么会着了人家的道。’当然,现在是建立统一战线时期,地主和佃户都能互称同志,秦雷自然也不会揪着这个问题发作。
待老三骂够了,秦雷沉声道:“三哥只管在这住着,但山野军营条件简陋,你就将就着点吧,我走了。”说着朝他拱拱手,便大步往门口走去。
老三赶紧下地道:“我送送你。”秦雷哈哈笑道:“外面冷,别冻着。”这时秦卫一掀帘子开了门,一股冰碴子风便灌了进来,正扑在老三脸上,把他刚恢复血sè的圆脸,一下子吹成了茄皮sè,上下牙便咯哒咯哒的打起了架。
乐布衣笑道:“三爷还是在屋里暖和吧,学生去送王爷便可。”秦霖艰难的点点头,便去找炭盆取暖。
秦雷和乐布衣出了营房。这么冷的天,乐布衣穿一袭儒衫,外面套了个坎肩,仅此而已,却依旧面sè红润,气息均匀,仿佛在秋高气爽的rì子散步一样。秦雷心中暗道:‘果然是纯阳之体啊。’
两人默默行了一段,待离得营房远了,乐布衣才低声道:“王爷,此事不宜cāo之过急,万不可鲁莽行事。”
秦雷叹口气,沉声道:“我担心皇祖母她们的安危。”
乐布衣看他一眼,轻笑道:“王爷不必担心,太后老人家久经风浪,哪次不比这次凶险?老太后都有惊无险的过来了,怎么会在yīn沟里翻了船。”
秦雷吁口气道:“我也是关心则**,你说的我也都明白,但没有亲眼见到皇祖母安然无恙,我是无论如何也放不心的。”
“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王爷三思啊。”乐布衣轻声道。
秦雷陷入沉默之中,一时间,除了靴子踩在雪上发出的咯吱声,四下再无半分动静。
他聪明绝顶,怎会不知乐布衣在用唐人李贺的诗暗谏自己。告诉他,做大事的人,是不能被感情左右判断的。但是他能吗?
见秦雷眉头纠结,背在背后的双手不停的握紧松开,乐布衣知道王爷在斗争,便轻声道:“当今看来,您即使回去,也是进不了宫的。”
秦雷转头望向他,沉声道:“为何?”
“太子既然敢锁拿三爷,就说明他已经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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