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要是不合格怎么办?”
秦顼轻声道:“不会的,只要正常发挥,合格是没问题,快睡吧。”
秦俅放心的点点头,小声道:“好吧。”
秦顼安静的躺在被窝里,不一会儿,下铺的鼾声便起来了,看来秦球球的失眠已经痊愈了。
但秦顼反而睡不着了,大睁着眼睛望向房顶,这两个月来的一幕一幕在眼前闪过,每一次受到表扬、每一次受到惩罚、每次一坚持不下去、每次一突破极限,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让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他很庆幸能得到这次机会,浑浑噩噩十九年,从来不知道自己竟如此优秀。虽然吃过很多苦,但能知道自己奋斗的意义,看到自身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觉得很值。相信很多人都这样认为吧……
第二天,新兵考核轰轰烈烈的开始了,秦雷在杨文宇几个的陪同下,挨个测试场地转了一圈,便将巡视的任务交给了杨文宇,他则带着石敢匆匆赶回设在山腰上的高级讲堂,今天是国子监的学生们过来上课的rì子。
到了青砖灰瓦的讲堂外,便看到一溜联络司的大车停在门口,这是接送太学生们的专车。石敢眼尖,指着当间一辆样式稍有不同的道:“这是官车,怕是哪个京里的官员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面容清矍的半老头笑着从门里出来,向秦雷一躬到底道:“老朽麴延武拜见王爷。”
秦雷先是一错愕,旋即大喜过望道:“麹公怎么过来了?”说着大步上前,挽着麴延武的胳膊道:“天寒地冻的,怎么不在京里纳福?”
麴延武苦笑道:“自从上月进京,便被闲散搁置,已经歇了一个月,老朽也是静极思动,专程过来聆听王爷雅音。”
秦雷笑着对石敢吩咐道:“吩咐厨房,中午做得丰盛点,孤要为麹公接风。”说着转头对麴延武道:“麹公先委屈旁听半晌,待结课后我们再聊。”麴延武拱手笑道:“恭敬不如从命。”两人便携手进屋。
见王爷进来,一干太学生便整齐起身,恭声道:“拜见王爷。”麴延武也不要秦雷介绍,悄无声息的坐在最后一排,正经八百的听秦雷开讲。
在座的太学生可都是真材实料的秀才出身,经史子集烂熟于胸、吟诗作对张口就来,秦雷若是教他这个……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他每次开讲,讲的尽是些太学生们从未听过的东西,五花八门、千奇百怪,但可以归纳为做一个好官需要掌握的基本素质。
今rì讲的是统筹之学,所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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