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下微凉的茶水,用袖子擦擦嘴,吸气深情道:“叔……”
“噗……”一声,秦雷从口中喷出一片水雾……好在没有面朝对方。从桌上拿起口布擦下嘴,轻声咳嗽道:“你叫我什么?”
见秦雷这么大反应,李四亥不禁扭捏起来,小声哼哼道:“叔啊……”
秦雷看看窗外的太阳,虽已高悬、犹在东方,不由失笑道:“兄弟,为何……如此抬爱于我?”说着摸摸自己的脸蛋子,自恋道:“还是很年青的一张脸嘛……”
李四亥嘴角抽动几下,脑袋垂地低低的,含糊嘟囔道:“你……不是俺岳父的结义兄弟吗?俺当然得跟着月儿一道叫了。”
秦雷恍然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大侄子。”说着便在身上摸索,却发现浑身上下空空如也,只好作罢道:“今天太仓促,下次再给见面礼哈。”
李四亥苦笑道:“你怎么就不能体会人的心情呢?”
秦雷哈哈笑着给他重新盏上一杯,嘿嘿笑道:“说吧,把姿态摆得这么低,想求我什么。就凭咱俩这关系,除了办不到的,我一定办到。”
李四亥心道:‘这不废话吗。’但也知道秦雷这人嘴贱心热,却不能跟他在嘴上较真的。挠挠头,一脸乞求道:“若是小月儿请你去我们家退婚,你可千万别答应。”
秦雷闻言眯眼道:“你对不起我侄女了?”伯赏别离与他结拜的由头,便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的照顾伯赏赛月。虽说只是个由头,但亲戚关系也算定下了,是丝毫马虎不得的。
李四亥听他这样一说,顿时叫起了撞天屈,一脸无辜地哀叫道:“我敢欺负她?都是她欺负我好不好,”说着一撸袖子,给秦雷看他手臂上新鲜的道道淤青,愁苦而幸福道:“看到没,刚印上不到半个时辰,还热乎火辣着呢。”
秦雷刚先说:‘这种娘们就得摁着一天揍八回。’却又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干侄女,只好撇嘴笑道:“打是亲、骂是爱,亲不过来用脚踹嘛。”
李四亥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乃是弱势群体中的一员,却没有诉苦的打算。把袖子一放,遮住那触目惊心的鞭痕,将今rì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与秦雷,最后小声问道:“把不把我当兄弟……”
“你不是管我叫叔吗?”秦雷笑道:“感情您的辈分可以随需要调整啊。”见李四亥一脸幽怨地望向自己,他只好举手投降道:“这事儿我尽量帮你劝着,赛月今年不是才十六吗?拖一阵子也不算什么。”在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的节骨眼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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