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紧了紧手中的宝剑,轻而易举的割破了文彦博的脖子,鲜血便顺着剑刃流淌下来。冷笑一声道:“我要证据,不要说别人都知道这种蠢话。”
文彦博咯咯笑道:“你不也说么,众口铄金,不需要什么证据……”
秦雷冷冷盯着他,摇头道:“我不信,因为我相信我是姓秦的。”
文彦博一时语塞,过一会儿才鬼笑道:“你知道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吗?是河阳公主所说的,你知道河阳公主从哪知道的吗?是如贵妃所说……”
秦雷心头涌起一阵烦躁,冷冷道:“还有什么新鲜玩意不?没有的话,便送你上路了。”
文彦博咯咯笑道:“你知道吗?你应该姓沈,你其实是沈潍和沈夫人的长子,而他们现在的儿子,叫……沈子岚的,才是昭武皇帝与瑾妃娘娘的儿子,你们是调包的。当时陛下不想让自己的皇子出质齐国,便想出了这么一出调包计,把自己的儿子换给了沈家。而沈家那可怜的孩子,便顶替了那位五皇子,踏上了九死一生的质子生涯。”
说着一指秦雷,放声笑道:“而你,就是那个可怜的孩子!现在我知道了、太子知道了、沈子岚也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的秘密要大白于天下了,离你身败名裂的那一天,也不远了!”
听他将谜底揭开,秦雷的脑海中仿佛划过一道闪电,几个长久萦绕在心头的谜团似乎有了答案:为什么沈家会对一个朝不保夕的小质子如此上心;为什么沈家舅母要比瑾妃对自己还要亲;为什么沈老爷子和沈家舅舅对自己好的过分,可沈子岚见了自己却像仇人一般……
一系列疑问仿佛立刻得到了解答,但更大的迷雾却笼罩了上来……若是按照这种说法推论,作为始作俑者的昭武帝肯定是最清楚不过,而那位深不可测的皇祖母,也绝不可能蒙在鼓里。他不相信这世上有谁能瞒得过文庄太后,而且从哪个角度讲,昭武DìDū不可能瞒着自己的母亲……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两人的的立场绝对应该是一致的。
秦雷手中的宝剑无意识的抖了抖,单手托着下巴冥思起来:‘假定两人都知情,那笑话可就大了,且不说老子的双郡王身份,皇族大宗正官职。单说我在南方培植亲信、巩固势力的事情,可几乎是半公开的,怎么没见他们任何人阻挠,反而很纵容呢?难道他们就那么自信?’
而更无法解释的问题是:京山营,那可是随时都能扼住中都城的险要所在。只要稍有点脑子的人,便会将其牢牢握在自己人手里……可现在呢,几乎是文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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