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将那长戟捅进李老混蛋的喉咙中去,永远的除了这一害。
看一眼四下吓呆了的两军,秦雷轻蔑道:“想不到你的血也是红的。”说完一抖手腕,将长戟从李浑的脖颈移开,又突然猛地向上一抬。那长戟在老太尉头上划过后,带着美妙的弧线斜斜向秦雷右侧落下。
秦雷顺着去势一撑长戟,便将戟头插进土中,全身的重量也压在了戟杆之上。那木质的戟杆异常柔韧,居然被他压成了弓形也没有折断,反而释放出强劲的弹力,将他的身子弹了起来。
秦雷借着这弹力双臂使劲,整个身子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竟然凌空飞了起来,正好堪堪避过,从李浑身后飞shè过来两道利箭,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
这一切发生在兔起鹘落间,从秦雷猝起发难,再到他凌波微波一般落在马上,前后也就是几息的时间。快得让李浑身后的两个孙子只来得及shè出手中弩箭,而距离稍远些的护卫们,却根本没有时间上前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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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浑愕然捂着仍旧流血不止的脖子,往rì见过对面的家伙数次发疯,他还在心中嘲笑受害者的无能,曾经暗中冷笑道:‘若是他敢在老子头上动土,看我不让他好看!’但实际上,真正面对这家伙的突然袭击时,他才知道什么是武疯子。
武疯子就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不分对象,只要心中不爽,便会猝起发难,根本不能用常理来猜度,自然也就防不胜防。
李央来和李未来两个孙子,见到因为自己失职,竟然致使爷爷受伤,不由恼羞成怒。shè出一箭后,便将那弩箭随手一扔,提起挂在马鞍上的兵刃朝杀父仇人冲了过去。
石敢和沈乞毫不示弱的迎上,敌住两个发疯的小将。
这两个孙子的动作,却激起了两方兵士的严重不满:他们方才亲眼所见,五殿下分明可以得手,却高抬贵手,放了老太尉一马,只是稍加惩戒而已。
不论放在哪个时代,这被放过的一方纵使心中有百般不服,也只能暂且偃旗息鼓,择rì再挑战也好、偷偷暗杀也罢,都不能再与对方敌对了。
别人放过你,你就不能当场翻脸!再大的憋屈都得使劲咽下去才成……这是关乎道德的规矩。
听着耳边一阵高过一阵的‘住手!’叫喊声,李浑暗叫一声晦气,沉声唤回两个孙子,用吃人的目光望向秦雷道:“匹夫!”若是秦雷将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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