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又用了饭,秦雷这才清醒起来,拍拍若兰富有弹xìng的翘臀,轻声笑道:“李夫人这次来,多半是想把诗韵接回去,你可千万不要答应。”
若兰媚眼如丝的看秦雷一眼,掩嘴轻笑道:“奴婢哪有那么大的面子。”
秦雷的贼手不老实地在若兰背上游走,嘿嘿笑道:“小家伙,她们都是外人,你可是内人啊,当然可以代表我了。”这话说的若兰心里一阵甜似蜜,又听王爷道:“尽管扯着本王这面大旗,不过要注意态度,万一把李夫人惹着了,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
想了想,秦雷咋舌道:“是很不好玩的。”便拍拍屁股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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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一刻寅时,皇城脚下,承天门外。天上繁星点点,没有一丝风,空气中飘荡着一种唤作不安的气息。
虽然是春天,可往rì里趾高气昂的大人们却噤若寒蝉,即便使劲抱着膀子,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因为恐惧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官员们七七八八的凑在一起,仿佛这样能让他们暖和些一般。但每当他们的视线投向前方,看到那空空如也的班首时,一阵凉意又从心底渗出,直达全身。
“难道相爷全家……就那么没了?”这两rì京里戒严,很多消息都是道听途说,官员还抱着一丝侥幸。
“唉,可不,我亲眼见着一伙子黑甲兵把三公街堵了个水泄不通,听说后来,还是五殿下亲自上门抄家拿人的。”有家在三公街上的官员,绘声绘sè的讲到:“那些黑甲黑马的骑兵,足足有好几千人呢,你说相府的人还有的跑?”
“全逮住了?”有人惊讶道:“文尚书不是流放了吗?他总该幸免了吧?”
有人叹息道:“唉,要说也是寸,刑部判的流放rì期是上个月,可相爷以‘棒疮未愈,无法行走’为由,硬生生将文二爷留了下来。这下倒好,留来留去,又留到刑部大牢里去了。”为了能让自己的行动在表面上合法,秦雷将文家人拿了后,转手便扔进刑部大牢。
众人正在长吁短叹,便见着刑部尚书魏筝义面sè凝重过来,官员们赶紧凑上去。大理寺卿曲岩抢先问道:“魏大人,相爷怎么样了?在牢里可住得惯?”这位大人趋炎附势惯了,一时还没转过来。
魏筝义的眉头凝成菊花状,狠狠吐出口浊气道:“文丞相不在本部大牢中。”众人吃惊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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