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亭稍一沉思,沉声道:“微臣终于知道为人应和若春风,肃若秋霜;取象于钱,外圆内方。”
“还有吗?”昭武帝不置可否的问道。
“还有……还要时刻不忘君国天下。”王安亭额头微微冒汗道。
昭武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微笑道:“不错,《淮南子》说:‘智yù圆而行yù方’,就是说做官做人,心中既要圆润变通,同时行为上又不能失去正气、骨气和品德。要在忠君爱国、奉公廉洁的前提下懂得机变。”
“谢陛下教诲,微臣谨记心间、没齿不忘。”王安亭恭声应道。
昭武帝颔首笑道:“你原先是御史,眼里揉不得沙子,到了内阁以后呢,还依旧监管中枢,有什么违规不法之事,你一概提出纠正就是。”王安亭连忙应下。
与御书房中所有人谈过一遍,昭武帝喝口茶,休息一会儿道:“你们几位大学士的职责都清楚了吧?”四人齐声应道:“知道了。”
“你们各自空下来的职位,可想好建议人选了?”这是部院首长离职时,皇帝的例行询问。
麴延武恭声道:“现任巡查寺卿李光远德才兼备、资历深厚,微臣以为堪当礼部尚书一职。”田悯农则推荐了自己的副手、户部左侍郎钱惟庸;王安亭也毫不意外的推举右都御使王辟延接班。
至于秦霖,他的内侍省更像一个服务机构,而不是司法机关。别人还真没他那个本事,能将千头万绪梳理的井井有条,所以内侍省的长官一职,仍有他兼着。
昭武帝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捻须轻声道:“那就各自回本司交接一下,即rì上任吧。至于周中堂,等他进京后,朕再与他单独谈谈。”
大学士们听到陛下有赶人的意思,便知趣的起身跪安,各自忙碌去了。御书房里只留下太子和秦雷二位皇子。
昭武帝看看两个儿子,对太子道:“你在家读书也有些rì子了,猫冬舒服吗?”
太子心中苦笑一声,起身恭声道:“回禀父皇,一点都不舒服,儿臣这身子,快要锈住了一样。”
昭武帝似笑非笑道:“是呀,春暖花开了,出来透透气也好。”说着换一副慈祥的笑脸,柔声道:“去年你并没有犯错,朕却关了你几个月,你不会怪朕吧?”
‘不怪你怪谁丫……’太子爷心中幽怨道。腹诽归腹诽,屁话该说还是要说的:“父皇深谋远虑,儿臣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有一丝怨言的。”
昭武帝轻笑一声道:“很好,这才有一国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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