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不确定道:“充数的吧。”
秦雷摇头笑道:“绝对不是,父皇的安排十分巧妙,这次的五位大学士各代表一方,没有一个是充数的。”说着看他一眼,嘿嘿笑道:“若有一个,那也是你。”
秦霖耷拉下眉毛,无可奈何道:“虽然是实情,但说出来还是很打击人的。”
秦雷不再逗他,伸出食指在杯中沾点茶水,在桌上划一条线道:“麴延武代表我,”又划一条线道:“王安亭代表太子,”再划一条道:“而田悯农则代表几个老家伙。”
“那个周廉犇呢?他是代表什么人的?”秦霖追问道。
秦雷划一条断断续续的水线,轻声道:“他是周嫔的父亲,假假也算一国国公。乃是先帝朝的同进士,也曾当过一任县令,但不久便因事获罪,罢官流放三千里,女儿也被送宫里为奴。后来金风玉露一相逢,他女儿变成了周贵人,还生下了老六。陛下自然特赦了他,还提拔其为周平知府。十几年来不声不响,居然坐到了总督,应该算是陛下的人。”这名单秦雷早就知晓,自然要调查一番了。
“又是个闷声发大财的家伙。”秦霖嘟囔一句道:“看来老六是要大翻身了,你还不知道吧,他已经补进御林军了,看起来父皇要栽培他一番呢。”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秦雷颇为意外道。年前秦霖还求自己要进黑衣卫,但后来因为在除夕夜受伤耽误了,秦雷也就没有催促。却不曾想,人家竟然另攀高枝了。
秦霖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赶紧解释道:“大概就是你忙着春闱的那段日子,可能是看你忙,便先不惊动你了吧。”
秦雷缓缓点头,淡淡道:“也许吧。”便不再说这事儿,转回原来的话题道:“现在这四个大学士算是分属四方,你的立场就分外重要了。”
“我的?”秦霖奇怪道:“谁不知道我和你是穿一条裤子的?”
秦雷摇摇头道:“原先无妨,从今往后,你要是还给人这个印象,怕是不出一年半载,那大学士位就要易主了。”
秦霖紧紧皱眉道:“为何?”
“陛下需要占多数。”秦雷言简意赅的解释道:“你毕竟是父皇的儿子,所以他认为你还是可以倒向他的。”
秦霖把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连连摆手道:“从去年那次金殿之上,你为我和老四出头之后。我就认定跟你混了,那是一定不会变的。”
秦雷微笑道:“三哥不用紧张,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至少面上要处处支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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