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面sè一滞道:“王爷,您得讲道理啊!”
“孤王不是不讲理的人,可只有支起锅子煮百米,没有支起锅子煮道理的,那些孤儿寡母可等着朝廷的抚恤救命呢,”秦雷面陈似水道:“孤可以不带你的虾兵蟹将走,但你得把抚恤先给我!”
“这不合规矩!”李清已得到命令,兵部的钱粮一丝一毫也不能外流,只听他态度强硬道:“既然话不投机,王爷还是请回吧。”
秦雷森然道:“我也正有此意!”说着一甩手道:“把兵部的诸位大人都带回去!”
黑衣卫立刻冲上去要拿人。
“谁敢?!”李清高叫一声道:“给我挡住他们!”兵部的士卒暗暗叫苦,只好举着刀枪挡在黑衣卫与兵部官员之间。
见兵部士卒手执刀剑长矛冲过来。石敢稳稳地站在最前面,冷笑一声,淡淡对身边的黑衣卫道:“你们都把自己的上衣脱掉!”
黑衣卫二话没说,‘唰’地扯开袍子、脱光了衣服,露出jīng赤的上身。看到这一具具健硕的躯体,院子里的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上面密密布着累累伤疤。这些伤疤中有枪伤、剑伤、刀伤、箭伤,还有些被火烧出来的伤痕。
石敢也把衣裳除下,露出身上纵横的伤疤,拍着胸脯道:“你们都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武成亲王府的兵!他们都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出的!知道我们的伤疤哪来的吗?”只见他轻蔑的盯着李清道:“拿我做例子吧!”
说着他把头一偏,露出右边耳根到下颌处,一道长约四寸的大疤,冷笑道:“这是在牧野原上,跟百胜军厮杀时留下的一点记号。那个凶狠的齐国鬼子,刀头上的功夫太差,没能把我砍死。”又一指左边心窝上一片柳叶似的创口道:“这里是在潼关城上,还是齐国鬼子,一刀插进这里,”说话间,还把手掌并刀,往自己创口上一戳,就把院子里的人吓得一哆嗦。
“但是苍天有幸、王爷保佑,兄弟我的心长偏了一分,这才没有当场死掉!”说话间,石敢狞笑着睥睨四方道:“也才能在这里开开眼,见识一下咱们大秦朝兵部衙门的勇士们。有种的,你们就来吧!”
谁敢来?谁又好意思来?这些王府亲兵脱光膀子以后,把在场的人全都吓呆了。即便有勇悍之辈,不怕这些凶神恶煞,却也打心眼佩服为国拼杀的勇士,高低不会向他们动手的。
李清见事态急转直下,兵丁们已经不可能向黑衣卫动手了,他想了想,sè厉内荏道:“秦雷,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现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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