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之后确实应该让老百姓休养生息,看来这一步我们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秦雷又翻翻白眼,心道:‘老子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无政府无官员’政策,竟然被看成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面上却干笑几声道:“虽然不好听,但大抵还是确切的。”
“那一直这样下去不好吗?”寻思一阵,秦霆突然问道:“为什么还要变法呢?”
“我的皇兄陛下,难道朝廷能一直这样下去?”秦雷无奈的摇头道,他发现今天自己摇头特别多,心道也许对颈椎有点好处。赶紧摇摇头,驱走那些继续道:“那些官员尚属菜鸟,当然可以老老实实了,但他们总有翅膀硬了的那一天,总要自己扑棱几下的。”
“就算我们一直用强权把他们压下。”秦雷皱眉道:“但把他们都培养成唯唯诺诺的应声虫,就是国家之福吗?就算这些人甘心当一辈子应声虫,难道他们的继任者也愿意吗?”
“民间有句俗语,叫‘君子之泽,三世而斩’,历史上许多改革也好,新政也罢,往往都是君主一个人的新政,可随着新一代君王继任,也可能是下下代君王的上位,总是逃不出人亡政息的怪圈,让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总是在兜圈子、在原地徘徊,在自我消弱。”秦雷沉声道:“皇兄可想过,这到底又是为什么呢?”
对这扑面而来的沉重问题,秦霆感觉到呼吸都十分困难,除了摇头,他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因为萧规曹循固然是好,但这也是曹参的伟大处所在。可我中华这么多年来,只出了一个曹参!其余那些口口声声把祖宗成法挂在嘴边的人,一定是最早破坏规矩的。就算不破坏,他们也会把原先很优秀的制度,变成为搜刮地皮,扰民害民的工具,大悖于制定者的良苦用心,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对这第二个为什么,天佑帝觉着自己该说点什么了,不然就显得太过无能,轻言细语道:“也许是因为人性本恶,每个人都想着尽可能多的得到好处,而不想承担相应的义务。贵人们对百姓不知有度的剥削,导致许多人生计无着,又会给国家带来许多不安定因素哦。”
“善哉。”秦雷起身正色道:“皇兄是有大智慧的。”说着负手踱步道:“说的一点都不错,问题就在于,没有能管了这些当官的。既然可以想怎样就怎样,那他们想对自己好一点,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秦霆终于跟上了秦雷的思路,使劲点头道:“是啊,有你我在时,官员们有人管,就算不变法,国家也能治理的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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