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用怀疑的目光扫视着李俪君与崔东行。他以为凡人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只管质问圆光法师:“圆光!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唯识宗到底隐藏了什么东西?!”
圆光法师面上不露半点异样,只是微笑着将广平王交给了方丈,自己则分出一个身影来,客客气气地合掌向葛万诚道:“葛檀越莫要误会,贫僧担心战乱将至,因此早早在寺中做了些准备,若是战火烧到寺里,便带着门下弟子到塔中暂时躲避些时日。这也不是头一回了,算不得稀奇,只不过是贫僧为了让弟子们少受些罪,就多准备了些东西罢了。”
葛万诚听着有理,但又觉得圆光法师没说实话:“你可别以为我会轻易相信!若只是在大雁塔中准备个躲避战火的地方,又怎会泄露出金丹等级的灵气来?!”他是金丹真传弟子,这种事是糊弄不了他的。
圆光法师仍旧不紧不慢:“唯识宗传承多年,也有自家的底蕴,拥有一两件能庇护门下弟子的佛宝,又算得了什么呢?蜀中各派拥有更多更好的宝物,也没见真仙观不许呀?”
葛万诚冷笑了一声:“蜀中与关中怎么能一样?你们唯识宗可是在我们真仙观治下立派的!”接着顿了顿,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李俪君那边,“难不成……你们是觉得自己有了上清派撑腰,就可以不把我们真仙观放在眼里了?!”
圆光法师念了声佛,接着便闭口不语了。
李俪君露出不服气的表情:“葛真人,你要指责唯识宗,怎么还把我们上清派给拉下水了呢?这事儿跟我们有啥关系?”
李祏咳了一声,装出一副质问的表情道:“昨日你不是跟我们说,是回长安探亲的么?怎么又跑到唯识宗的地方来了?!”
李俪君道:“我可没骗你。我就是回长安探亲的。我继母生产不顺,我就请了崔真人帮忙念个安产经,又被家里人打发到大慈恩寺来为继母祈福了。”她指了指李俭让,“你瞧,这就是我的兄长。我们一起奉命而来的。”
李俭让并不知道妹妹在指着自己说话,两只眼睛还盯着广平王呢。广平王本来正在跟方丈说话的,不知为何,忽然间看见了斜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位老道长,他就想起了这人的身份,忙面露惊喜之色,迎了上去:“可是真仙观的李道长?多日不见了,道长一向可好?我正想去拜访您呢,可惜您不在观中,叫我扑了个空,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您。”
这话说得在场众修士都小小吃了一惊。大家不是都有默契,不让凡人发觉他们在场的么?怎的广平王竟然能看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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