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利证据,但一个弄不好还是可能引火烧身,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李丰越听越头大,越听越惊心,此事牵涉之广、内情之复杂隆安年间绝无仅有,文武百官大气也不敢出地跪了一片,北大营已经临时将街边戒严,以免不该有的话流传到市井之中。
而方钦的赤胆忠心还没有表达完,北大营便收拾了杨荣桂一干人等。
杨荣桂在约定的地方没等到吕常的捷报,却等来了北大营的包围圈,当时就知道大势已去,刚开始本想以雁王为质,谁知新任北大营统领铁面无私,只道雁王自己的嫌疑还没洗干净呢,不管不顾地一箭放倒了挟持雁王的反贼,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起带进了城中。
除“雁王”这位皇亲国戚有特别优待之外,其余人等一律五花大绑,押上祈明坛。
杨荣桂一路都在琢磨怎么办,此时膝盖还没着地,他已经开始先声夺人地喊起冤来。
江充上前一步喝道:“你勾结反贼起兵叛乱,有什么脸面喊冤?”
杨荣桂以头触地,嚎哭道:“冤枉,皇上!罪臣世受隆恩,岂敢有负圣上?此事从最开始就是朝中雁王党污蔑臣等,罪臣家中金银相加没有百两,国家危难时全已经换成了烽火票,所谓贪墨祸国殃民根本无稽之谈,不信您下令抄罪臣的家!臣待皇上一片忠心天地可表,请皇上明鉴!”
李丰的声音低得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哦?照你这么说,你私自上京,难不成是来救驾的?”
杨荣桂当场颠倒黑白道:“朝中雁王一党,一手遮天,欺君结党,无所不为,罪臣清白无辜,被小人搬弄是非,连内弟吕侍郎都不肯相信罪臣,几次来信逼问,为小人所趁,竟被奸王一党撺掇着犯下大错,臣远在江北,知道此事时已晚,情急之下只好扣下雁王,一路押解上京……”
李丰截口打断他:“小人是谁?”
杨荣桂大声道:“就是那户部尚书方钦为内弟献上‘黄袍加身’之计!”
方钦怒道:“皇上,叛党怀恨在心,无凭无据,分明是含血喷人!
王裹忙跟着帮腔:“杨大人倘若真的上京勤王,身边就带这么几个人吗?方才安定侯分明说扬州城内官兵聚集!”
吕常痛哭流涕:“臣冤枉!”
沈易:“……”
他头层冷汗方才被凉风吹飞,目睹隆安年间最规模庞大的一场狗咬狗,整个人已经惊呆了,第二层冷汗忙不迭地排队而出,简直不知道晕头巴脑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全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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