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但若是楼姑娘选择遵从心中小小的坚持,准备与女真为敌,那么,我们华夏军当然也会选择全力支持楼姑娘。”
“你们要我挡枪,说得漂亮。”楼舒婉偏着头冷笑,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却有了一丝丝的红晕。
展五点头:“诚如楼姑娘所说,毕竟楼姑娘在北华夏军在南,你们若能在金人的面前自保,对我们也是双赢的消息。”
“这是宁立恒留下的话吧?若我们选择抗金,你们会有些什么好处?”
“确实是宁先生临走前提到的。”展五点头,“若楼姑娘一方在这一次选择与金国对抗……支持,华夏军力所能及的,全力的支持。”
“……什么都可以?”楼姑娘看了展五片刻,陡然一笑。
“只要能做到,都可以协商。”
“拿到好处以后我就卖了你们。”楼舒婉此时的笑容,倒是微微有些妩媚了,展五稍稍挪开了眼睛。
“楼姑娘不会的。”
“哦?你们就那么确定我不想归降金人?”
“……宁先生离开时是这样说的。”
展五的话语出口,楼舒婉面上的笑容敛去了,只见她脸上的血色也在那时全然褪去,看着展五,女人眼中的神情冰冷,她似想发怒,随即又平静下来,只胸口重重地起伏了两下,她走回桌前,背对着展五:“我会考虑的。”然后反手扫飞了桌上的茶盏。
“滚。”她说道。
展五的眼中稍稍闪过思索的神情,随后拱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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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滚烫的熔岩,在中原的水面下发酵和沸腾。
寿州,天色已入夜,由于时局动荡,官府已四闭了城门,点点火光之中,巡逻的士兵行走在城池里。
知州府内院,书房,一场特殊的交谈正在进行,知州进文康看着前方着捕头服装的高壮男子,目光之中有审慎也有着恍然。这高壮男子名叫边兴茂,乃是寿州一带颇有名气的捕快,他为人豪爽、仗义疏财,办案时又颇为心细,虽然官位不高,于州府民众之间却素有名望,外界人称“边虎头”。他今日过来,所行的却是颇为僭越的举动:劝说知州随刘豫投靠武朝。
“边虎头啊边虎头,共事如此之久,我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黑旗之人。”
“下官绝非黑旗之人。”那边兴茂拱了拱手,“只是女真来时汹汹,数年前未曾有与金狗决死的机会。这几年来,下官素知大人心系黎民,情操高洁,只是女真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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