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欲言又止,转脸看向王娡。
“皇后如何决定?”刘启问道。
王娡垂首示意:“臣妾听凭陛下安排。”
“那皇后就先安排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行婚前之礼吧!”刘启疲惫地说,“让钦天监选吉日,朕,先要给太子行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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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郅都叩见皇后娘娘!”
“郅卿平身吧!”
王娡刚吩咐过,郅晴就如飞鸟投林,扑进阿爹的怀里。
“阿爹!晴儿想你和娘亲了!”
郅都拍拍女儿的背:“晴儿长大了!长高了!”
看到皇后娘娘微笑正坐,郅都推开女儿:“晴儿,有话回去说!阿爹和皇后议事呢!”
待郅晴和宫人们退去,王娡的神情严肃起来。
“郅卿怎耽搁许久才回京?”王娡皱眉,“是路上不顺利吗?”
“臣归心似箭,奈何路见流民因赈灾粮物,阻路闹事……”
“本宫召你回京,即为此事。”王娡叹气,神色凝重。
“真正威胁我大汉根基的,不是阻路闹事,劫掠路人的平民。而是那些表面上温顺谄媚,背地阳奉阴违的豪强绅贵!”
“尔等以权势欺压平民,兼并土地,聚敛财富,挖皇权根基,以肥己身。逼得农民无田可耕,流离失所,为盗为寇,揭竿造反。等到皇权倾覆之时,又左右逢源,投机取巧,只求保全自家富贵!”
“汉家之赋,可供耕战军民,不可供群鼠猖盗!”王娡愤愤然。
“臣,知晓娘娘之意!”郅都颔首。
“郅都接旨!”王娡宣读圣旨后,衿印交于郅都。
“本宫已召回宁成,为“搜粟材官”,协助你清查户赀。凡户赀十万以上者,十去其一;五十万以上者,十去其三;百万者,十去其半。”
王娡眼中冷光如刃,“各郡国,必杀一贪官污吏,剥皮填草,立于署衙,以儆效尤!”
“臣、遵旨!”郅都捧旨施礼,“微臣即刻启程!”
“本宫还有私事,与郅卿商量……”王娡取出虎兕剑,“这柄短剑,晴儿献与太子。本宫命人另铸了短剑,将这虎兕剑与太子换了回来。”
“是要微臣替晴儿收下?”郅都不解问道。
“这虎兕剑,于晴儿有特别意义。郅卿代她收好,莫再轻易示人。剑鞘缠龙,为皇家之物,怕有人见了诋毁。”
“不若皇后娘娘将此剑,作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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