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羊都是轻的。”
李树衡还是没有说话,他知道这话是那木儿专门说给他听的,而且那木儿手下的台吉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说卜石兔的是非,可见平常就没少说过类似的话。
那台吉急忙站起身,告罪道“是我喝醉了,还请老台吉宽恕。”
那木儿台吉说道“念在你喝多了,又不是故意议论大汗,就罚你给李掌柜切肉,一会儿肉烤好了,你亲自给李掌柜端上去。”
“是。”那台吉右手放在胸前施了一礼。
转而,那木儿看向李树衡,笑着说道“李掌柜莫要怪罪,我们草原上的汉子喝了酒,嘴上就爱胡说八道。”
李树衡也笑着说道“哈哈,老台吉说的是,我们虎字旗也最喜欢和直爽的草原汉子打交道,要不然我家东主也不会派我们来草原,与老台吉和还有诸位台吉一起合作。”
“可惜你们虎字旗的刘东主迟迟不来草原,一直无缘相见。”说着,那木儿惋惜的叹了口气。
李树衡笑道“我家东主自然是愿意来的,怎奈灵丘那里要忙的事情太多,实在是脱不开身,也就只能派我们这些人来草原,还望老台吉莫怪。”
“哈哈,不怪,不怪。”那木儿摆了摆手,旋即又道,“贵商号的高粱酿一出现在草原,就深得我们蒙古人喜爱,这一次李掌柜来,咱们不喝你们汉人的酒,也尝尝我们蒙古人的马奶酒。”
“那就劳烦老台吉了。”李树衡一拱手。
那木儿笑着说道“只要李掌柜不嫌弃就好。”
“阿布,烤羊应该差不多了,我出去看看。”哈尔巴拉说道。
那木儿点点头。
哈尔巴拉起身从蒙古包里走了出去。
李树衡这个时候开口说道“老台吉,在下这次来,是希望老台吉能够出面说动大汗保持中立,范记商会那边,我们可以自己解决。”
那木儿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虎字旗卖给牧民的东西比范记商会贵了许多,惹来许多牧民的不满,所以大汗不能不去过问。”
李树衡说道“范记商会的东西是便宜,可他们那是为了和我们虎字旗争,在下敢保证,只要我们虎字旗退出草原,范记商会货物的价格很快就会涨起来,说不定比我们虎字旗卖给牧民的东西还要贵。”
那木儿没有说话。
李树衡继续说道“如今范记商会卖给牧民的东西,比明国境内都要便宜,如果我们虎字旗也这样做,将会一两银子都赚不到,还要往里面搭银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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