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虎字旗为难,他并不担心。
只要俄木布洪在他的手里,等于掐住了土默特部的七寸,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差不多就是这样一个情形。
卜石兔死后,俄木布洪是唯一一个正统的继承者。
加上土默特部已经没有实力继续与虎字旗为敌,甚至土默特部已经虚弱到了没有虎字旗的保护,随时都有可能被其他各部吞并的危险。
草原各部之间从来都是血淋淋的关系。
土默特部草原原本是察哈尔部的牧场,实力强大的土默特部赶走了察哈尔部,成为了这片草原的主人,现如今土默特部虚弱到自保都做不到,这片富饶的草原自然也成了其他各部眼中肥美的一块肉。
扎木合一脚踢开腿边的长凳,转身往门外走去。
其他的蒙古人也都站起身,有人随扎木合直接离开,也有人向刘恒恭敬的行了一礼才离开。
屋外的阳光明媚。
经历了冰冷的寒冬,春日里的阳光晒在身上令人十分的舒服。
大地开化,一株株嫩绿的草叶从地底吐露出来,为大地填上了一抹绿意。
“扎木合,你走慢点,大家都在你后面呢。”哈尔巴拉在后面喊道。
扎木合抬脚踩住地上的一株嫩草,用脚上靴子用力碾了碾,彻底碾碎上面的几片子,犹自不解气的又用鞋后跟踢碎脚下一层泥土。
“你跟颗草发什么脾气。”追上来的哈尔巴拉瞅了一下扎木合脚下断成好几截的草叶。
扎木合看着哈尔巴拉等人说道:“你们都是土默特部的贵人,虎字旗的东主都骑到了大汗的头上,可你们却连句话都不说,难不成你们真想一辈子被囚禁在青城,反正我不想。”
“既然你不想,那你打算怎么做?”哈尔巴拉反问了一句。
扎木合一脚踢飞地上的草叶,脸色难看的说道:“反正我心里不舒服,虎字旗的人这么做,根本没把大汗放在眼里。”
他口中的大汗是俄木布洪。
卜石兔已薨,哪怕俄木布洪还没有举行继承汗位的大典,在他心中已经是大汗了。
“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土默特部。”哈尔巴拉苦笑一声,旋即说道,“俄木布洪和咱们这些人,只不过是虎字旗推到明面上的人,如今的土默特部,已经落入虎字旗的手中了。”
他看的明白,除非虎字旗愿意主动把落入手中的一切归还给土默特部,否则土默特部也只剩下了一个名字了。
“他们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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