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绳。
刘纯接过缰绳,没有立刻上马,而是对刚刚骑上马背的李开阳说道:“副总兵一点也不看好守住榆林城吗?”
“你没有和贼军交过手,所以不清楚他们的厉害,等贼军到了榆林城城外你就明白了。”马背上的李开阳看着他说道。
刘纯眉头蹙起,说道:“难道刘贼还能比辽东的老奴厉害?宁远城还不如咱们榆林城城高池深,袁抚台能依仗宁远城大败奴贼大军,咱们也能。”
“不一样。”李开阳朝他摇了摇头,旋即说道,“刘贼军中多火器,各种大炮随随便便就能拉出上百门,在攻城上面,老奴远不如刘贼。”
“这才几年,刘贼怎么有这么多炮,当年的大同巡抚干什么吃的,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刘纯脸色难看的说。
他到没有怀疑李开阳说的是假话,因为对方没必要在这样的事情上骗他。
马背上的李开阳脸色变得不好看。
“我不是说李抚台,李抚台去大同上任的时候,刘贼早就成了气候,我骂的是前面那两任巡抚。”刘纯注意到李开阳的脸色,急忙解释道。
“行了,说这些都没用,眼下已经成了气候,再去找后账也没什么用了。”李开阳一脸不高兴的止住了对方的话头。
虎字旗得势的那几年,虽然不是他李家人做大同巡抚,却是他在大同任副总兵的那几年可以说虎字旗的事情,他也有一份责任。
“你和贼军交过手,去我那吃点东西,顺便跟我说说贼军的情况,守城的时候也能有所准备。”刘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李开阳,想要从他嘴里多了解一些关于贼军的情况。
准备离开的李开阳手里攥着缰绳,一点也不想再提自己吃败仗的事情,便说道:“该说的之前在总兵府里都说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吃饭就算了,府中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着,他拨转马头,带着自家亲兵骑马离去。
“这是被贼军吓破了胆子了。”刘纯看着李开阳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边上的亲兵等他收回了目光,在一旁问道:“将军,咱们要不要先回去?”
“走,回去。”刘纯手里抓着麻绳翻身上马,“驾!”
双脚轻轻一磕马腹,催动战马小跑起来。
榆林城城中大街上行人很好,几乎天色一黑,就看不到什么人在大街上走动,而这种情况是从银州关失陷的消息传回榆林城后开始的。
自打银州关失陷后,城中不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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