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酒气去见大汗。”
说完,他交代自己夫人去烧水,而他自己去了隔壁的房间准备沐浴。
“得嘞,这一壶酒都是我的了。”范文寀就一个面乌豆,抿一口酒盅的酒水,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烧水用的是大锅,家中有水缸,省下了去外面挑水的麻烦。
范文寀手里的这壶酒还没有喝完,范文程已经沐浴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出门去见黄台吉。
只剩下范文程夫人一人在家中,范文寀一口喝掉壶中剩下的酒水,揣起盘中的面乌豆一同离开了范文程的家中。
范文程去黄台吉的府邸,而他是回自己的家中,所以一出门,两个人便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自老奴迁都沉阳后,便开始修建盛京的宫殿。
不过老奴没过多久便不在人世,接任者黄台吉又继续修建属于大金自己的皇宫,而他现在住的地方直接被皇宫囊括到里面。
“大汗,范文程求见。”鳌拜来到房间里通报。
这时的鳌拜还十分的年少,远不是后来的那个权臣。
黄台吉放下手里的狼毫笔,说道:“带他进来吧!”
得令的鳌拜退了下来。
范文程很快被带了进来。
“奴才范文程,叩见大汗。”范文程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黄台吉磕了一个头。
黄台吉等他行礼完毕之后,笑着说道:“范先生不必多礼,快快起身吧!”
“奴才不敢起身。”范文程低着头。
见状的黄台吉微微一愣,问道:“范先生这是何意呀!一来就跪地不起,倒是让本汗有些闹不明白了?”
“奴才有罪。”范文程头也不抬的说。
听到这话的黄台吉面露不解的说道:“范先生犯了何罪?本汗怎么不知道?”
据他所了解的范文程,一直以来都是谨小慎微,不敢得罪各旗主子,就连普通的旗丁都不敢招惹,想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有罪了。
“奴才起了私心,帮兄长去争联姻使臣的差事,奴才回去后才彻底想明白,奴才的一切都是大汗赏赐的,忠心为大汗做事就好,不该起了谋权的心思,奴才有罪。”范文程额头贴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听完这番话的黄台吉哈哈大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范先生起来吧,本汗还当是什么事情,本汗不怪你,还是让你那个兄长做这个使臣。”
“奴才谢大汗宽宥。”范文程恭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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