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贼。”
“你先回去吧,让朕想想。”朱由检下了逐客令。
虽然来宗道说的严重,可他并不完全相信,想等来宗道走后,派人去户部查探一下情况,是否真的和来宗道说的那样严重。
“臣告退。”来宗道躬身行礼。
从大殿一出来,他回到了内阁自己办公的签押房内。
中书舍人为他沏了一杯热茶放到了桌头上。
“怎么样?陛下怎么说?”
茶水刚冲泡好,李国普从外面走了进来,问向刚回来不久的来宗道。
来宗道让中书舍人去给李国普沏茶,他自己朝李国普摇了摇头,叹息道:“陛下不同意诛杀魏忠贤。”
“你可曾告诉陛下,只要魏忠贤一日不除,朝中便一日不稳。”李国普皱着眉头说道。
来宗道摇手说道:“没用的,该说的我都说了,陛下拿大行皇帝临终前的遗言搪塞我,我总不能让陛下不顾名声,忤逆了大行皇帝临终前的交代。”
“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魏忠贤去了凤阳?”李国普不甘心的说。
虽然他是魏忠贤的老乡,也正是因为有这一层关系,才能够成为内阁阁臣,可他对魏忠贤并不喜,只是碍于魏忠贤得势,不好说什么。
眼下魏忠贤已经失势,他自然想要趁此机会铲除魏忠贤及其一党,同时也算正名了自己的身份。
来宗道说道:“魏忠贤想要安稳的到凤阳没那么容易,先等等看,事情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变化。”
魏忠贤这几年在京师弄的天怒人怨,东林党人更是恨其入骨。
眼下正值东林党复起,哪怕新帝暂时不愿诛杀魏忠贤,他相信东林党也不会甘心就这么放过魏忠贤。
而且,新帝不喜魏忠贤谁都看得出来,所以就算现在不杀魏忠贤,过上几年,也有可能会找一个什么借口杀了魏忠贤。
“子由可是知道些什么?”李国普见他话中有话,好奇的打听道。
“把人带过来。”张洪交代了一句,同时让护卫拿出地图,铺在面前的地上。
巴图额尔德尼和一名骑兵被带了过来,两个人身上带着几处明显的血迹。
“遇到敌人了?”张洪问道。
巴图额尔德尼回答道:“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察哈尔部的探哨,师正放心,我们全都解决了。”
察哈尔部的探哨全都是老一套的手段,虎字旗哨骑与蒙古人探哨交手,除非敌人数量太多,否则虎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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