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你胡说!”秦翼明怒气冲冲的说道,“我们川贵兵马在上游,你们襄阳卫的兵马是在下游,我还说要不是你们襄阳卫的兵马在下游没有拖住贼兵,我们川贵兵马也不会吃败仗。”
毫不示弱的反咬回去。
“是你们先败的,襄阳卫的兵马才跟着一块倒霉的,要不是你们川贵兵马无能,襄阳卫的兵马早就歼灭河对岸的叛军了。”襄阳卫指挥使郑钦予毫不客气的回击道。
襄阳卫的两名千户虽然逃了回来,可剩下的副千户和百户,连带襄阳卫三分之二的兵马全都留在了贼兵所在的河岸那边。
这一战襄阳卫可以说是打残了。
他需要有人承担战败的责任,不然就算朝廷不治他的罪,湖广都指挥使司那里也不会饶过他。
秦翼明怎肯任由对方往自己头上扣黑锅,当即反驳道:“郑钦予,你他娘的少往拉不出屎怪茅房,你们襄阳卫的兵马都是一群臭鱼烂虾,怕是连贼兵的边都没碰到,就让贼兵打的哭爹喊娘了。”
“放屁,要不是因为你们川贵的兵马,本官早就收拾了对岸的贼兵。”郑钦予嘴里麻麻咧咧道。
秦翼明冷哼一声,道:“事情是真是假你我心里都明白,你以为你在这里耍无赖就能把黑锅扣在我们的头上吗?”
“看来你们是铁了心的不承认了,你们等着,本将定会向朝廷参奏你们。”郑钦予一甩袖袍,转身便走。
站在后面的秦翼明对其背影喊道:“本将倒要看看朝廷是相信你们襄阳卫这群臭鱼烂虾,还是相信我们白杆兵。”
话里坏外都在告诉郑钦予,他同样会上奏朝廷,告知今日战兵的事情。
郑钦予头也不回的带着手下人离开了。
“刚才宣慰使怎么一直不说话,就任由这个郑钦予颠倒黑白诬陷咱们川贵的兵马!”秦翼明语带不满的对马祥麟说道。
马祥麟这个宣慰使作为这支川贵兵马的主帅,却任由襄阳卫指挥使骑在川贵兵马头上为拉屎撒尿,这令他心里不舒服。
“争论这些有用吗?”马祥麟毫不气恼的反问了一句,旋即又道,“这一次大军过河,咱们吃了大亏,襄阳卫那边同样不会好到哪去,郑钦予作为襄阳卫指挥使肯定要找人背黑锅,所以不管我现在与不与他在这里争论,最后都要闹到圣前分辨,与其现在和他在这里浪费口舌,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秦翼明道:“我就是看不上郑钦予那副德行,自己没本事对付对岸的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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