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谦益出言询问道。
“在下范宪斗,见过钱阁老。”范文程把头顶上的帽子摘了下来,露出光秃秃的脑袋。
嘶!
钱谦益倒吸了口凉气,脚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手指着范文程,眼神慌乱的说道:“子狱你这是!”
“受之兄先别急,我自然知道他的身份,可正因为如此,方能帮受之兄你解决掉眼前的困境。”高弘图笑呵呵的说道。
钱谦益眉头紧锁的道:“你可知道他的身份一旦泄露出去,你我都要受到牵连,还是快把他带走吧,我就当今日没有见过此人。”
只看到光秃秃的脑袋,钱谦益便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胆小的他不愿意和辽东的奴贼扯上关系,一旦被认定上,弄不好自己刚刚得到的首辅还没捂热乎就叫人夺走。
“受之兄,就算要赶人,也要想听他说些什么吧!”高弘图对钱谦益说道。
人是他带来的,自然不愿意看到就这么被钱谦益把人赶走。
钱谦益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他是什么身份,你把他留在这里,一旦让旁人知道,能有你我的好果子吃,听我一句话,子狱应立刻与此人断了联系,从此都不要再有牵扯,”
“钱阁老不愿意与我大金有所牵扯,我能理解,但那是以前,如今大明与我大金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便是虎字旗,俗话说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相信钱阁老和大明会愿意和我大金做朋友的。”范文程开口说道。
闻言的钱谦益目光看向范文程,斥责道:“不要胡说,大明怎么可能会合你们大金做朋友,要不是因为你们大金,大明如何会丢了半壁江山,你们和虎贼一样,都是我大明的敌人。”
“以前大金和大明确实是敌人,但要说大明的半壁江山是因为大金丢的,这话我并不认同,大金一直以来都在辽东,反而是这个虎字旗从大同起家,一路在大明边地作乱不止,而我大金虽然在辽东与大明多次交手,但从没有想过推翻大明的统治,只是想像朝鲜那样,成为大明的藩属国,使两国永久和平下去。”范文程说道。
“谬言。”钱谦益道,“辽东自始至终都是我大明的国土,是你们大金狼子野心,残害我大明百姓,夺我大明土地,你们和虎贼没什么不同。”
闻言的范文程面上轻轻一笑,对于钱谦益的指责丝毫不以为意,他道:“钱阁老不如换个思路想一下,如今能帮大明对付虎字旗的,只有我大金,而且我大金愿意和大明结盟,共同对付虎字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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