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看今天好像不太合適……"
"行了,别整事儿啊,让你坐那就坐,别磨嘰。"马燕按著王言坐到了凳子上。
"燕儿,给你爸和王言倒酒,王言,你先喝著啊,我这还有两个菜,马上就好。"
王言应了一声,但却也没让马燕倒酒,自己拧开那瓶洮儿河,先给马魁倒满了二两杯,这才给自己倒上。
"说来还是多谢你呢。"马魁举杯示意,先滋了一口,看著王言也喝了,齐了齐筷子招呼著王言吃菜,便自顾夹起了花生米。
他说道,"我回来看著你婶子她们忙活著做菜呢,好傢伙,又是鱼又是肉的,还以为是提前知道我回来的消息,在迎我呢。没成想,是你小子上门不空手,倒是给我接了风啊。十年没吃这么好了。"
马燕抬起头说道:"那你别光夹花生米啊,爸,你多吃点儿肉。"
"都吃都吃,我这回来了,家里生活也能好不少。"
马魁说道,"当年污衊我的那个小贼被抓了,戴罪立功把我当年的事儿翻了出来,也给我翻了案,平了反。今天回来组织上跟我谈话,说要给我国家补偿,补发我这些年的工资。另外还给我恢復党籍,恢復工作。"
这是给王言解释呢,说过了话,他又是喝了一口酒,美滋滋。
王言问道:"完啦?"
"完了啊,还想要什么?"马魁一脸的没好气,"小子,我知道你是个得理不饶人,能折腾的。可当时情况就是那样,我就是有一百张嘴,没有人给我作证,那我也说不清楚,倒也怪不得国家。平白蹲了十年监狱,我心里確实过不去,可那也不是对国家。"
王言摇了摇头,指著马燕的屋子:"房子漏水了啊,马
叔。"
"哎呦……"
眾人齐齐看过去,却是马燕叫了一声,赶紧著拿了盆过去接著雨水。
马魁看了看在那调整盆的角度的女儿,看看灰尘结网露雨的房顶,环视了一下逼仄的小三间房,愣了一下,隨即转回头对王言哼了一声:"能给我恢復工作就不错了,哪能有那么多的要求!你这个觉悟太低,要好好学习学习。"
"你就说你忘了就完了,还非得刺儿我两句。"
王言也不客气,直接戳破了老马的偽装,说道,"马叔,明天你就去找组织解决问题,你得说,你不说组织上怎么知道你的困难?又不是没有房子。我们那院里还有两处空著的呢。这可不是无理取闹啊,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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