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以及行军司马接管,对此他们已经很熟悉,有了一套十分成熟的标准流程,各司其职。
直到了徒河,队伍中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了充作车夫的军卒,以及甄晟等一行人,这一次是甄晟亲自去办的,他自然也要一起来,工作做到位了,得让领导知道……
在徒河城门处,蔡琰被叫下了马车,牵着妹妹,跟着一众女眷,随着父亲向前走,她终于见到了那个将他们一家强硬的绑到这里的男人。
远看过去,他笑呵呵的,给人一种温柔宽厚的感觉。松散的穿着玄青色的丝绸长衫,头插白玉簪,甚至都没有佩剑,只是很自然的站在那里,又给人一种慵懒随意的亲近之感。
他并不高大,也不强壮,毫无武将的威武。很容易让人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昔日令支城下,一人独占三人围攻的猛将。但奇怪的是,他只站在那里,就有一种不动如山的自信力量。
深邃的双眸,仿若洞穿世事。即便已经蓄起了短须,仍旧能够看出他不合气质的年轻。看着就感觉很奇怪,有一种割裂感。强大又弱小,沉稳又轻佻,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呀,眨着大眼睛偷看的蔡琰,见王言的目光扫过来,赶紧的低下头,小心脏扑通通……
呵呵一笑,王言假模假样的紧走两步,拱手作揖,说道:“王言拜见蔡公,蔡公胸怀大义,北来辽东苦寒之地,言不胜感激。公今远来,舟车劳顿,言已备别院,今日且好生休息,明日当盛筵相迎。”
“不敢当辽侯之礼,吾并无大义。乃汝强掠而来,何必惺惺作态。”老蔡吹胡子瞪眼,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蔡邕今年五十有二,虽以白发垂髫,然其仍旧束发顶冠,周身上下,一丝不苟,保持着士大夫的风采。他有几分胖乎,乃老迈而发,很有几分雍容之气。而其面貌异于常人,说丑不丑,说帅不帅,很能让人记住这种异。配合着现在耍脾气的样子,还是有点儿搞笑的。
王言笑着摆手,压下了边上甄晟想要出口的话。
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但是把样子做出来,还是很重要的,表示了态度么。所以此时的正常流程,应该是甄晟请罪,说他私自动用武力,把蔡邕一家人都绑来了辽东。王言这个领导,再像模像样的批评几句,说什么不知道之类的,再假模假式的给蔡邕赔罪、道歉、说好话,糊弄着就过去了。
不过王大将军敢作敢当,不屑于这种心知肚明,还要说废话的面子功夫。他之前相迎,肯定不会提这事儿,若老蔡不说,自己受气,那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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