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真风流啊,以前倒是小瞧了他。”吉祥物喃喃自语。
登徒子也是要长眼睛的,士子风流也是要注意分寸的,这种一看就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姑娘,一般人是绝对没胆子上去耍流氓的。
毕竟搞不清楚背景,拿捏不好分寸。如果是寻常的市井中人,可能活不过三天。就算是士子,也不顶什么用,那是要连累家族的,士子的风流最好是在青楼。
所以想要耍流氓,要有势力,要有背景。
王大善人不过是一个村里的土财主,他凭什么敢的?
但是就敢了……
王言笑呵呵的走过去,被两个窜上来的小厮拦住,老婆子还有小侍女也是一脸的警惕,那小娘子倒是没有担心,只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二位无需担忧,我没有恶意。”王言对着两个眼神不善的小厮笑了笑,随即对着那小娘子拱手,说道,“在下王言,今岁十八,十四岁父母双双病故,自取字子言顶门立户,家住南城外十里的王家庄,薄有田产,以供科举,敢请教姑娘名姓芳龄,可有婚配?”
“登徒子!鸡鸣狗盗之辈,赶走赶走。”老婆子不耐烦的挥手。
王言仍旧对着中间的小娘子微笑,却是快速的两拳打出,分别打在两个小厮的肚子上,而后轻轻的两记手刀,砍了两人的脖子。
将两个小厮要出口的痛呼打回到肚子里,只能一手捂着肚子弯腰,一手捂着脖子咳嗽,双眼泛红突出,脖颈、额头爆着青筋。实在是痛的刻骨铭心。
“王某并无恶意,亦非这位姨妈所说之登徒子。实是父母早亡,无人经理婚事,只得自己争取幸福。方才远见姑娘端是得体美丽,深得我心。又恐今朝错别,人海茫茫,再无重逢之日。
我观姑娘遇事镇定,穿着华贵,举止有度,定是出身显贵之家。我虽薄有田产,与姑娘家却是天差地别。然乾坤未定,未来不明,王某不才,自称薄有才学,今岁或能中举,来春或能及第。
未免彼时姑娘已与他人许亲婚配,也免在下归家辗转反侧,抱憾终身,是以鼓足勇气,斗胆直言相问,还请姑娘直言相告,明日在下便登门拜会令尊。”
老婆子这时候已经不敢说话了,王言称呼的相当客气,直接叫姨妈,很给她脸了。再一看那俩弯腰狂咳的小厮,再听王言说的直接,也没有动手动脚的意思,也就不敢言声了。
至于小娘子么……小娘子已经懵了。
每一个到了年纪的深闺中的姑娘,对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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