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他还嫌来得不够大哩。
台下的褚义,这才明白陆然之前为何如此淡定,能一局一局耐心看下去,看着这李春免越来越强。
陆然根本不怕水,只怕水不够大,毕竟,他是曾经徒手穿过了之人。
至此,褚义才算放下心来,看着李春免手中舞得水水生风,浪头一浪高过一浪,可陆然依旧在浪尖之上,可以说是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这是在战场之上。
战场,总是瞬息万变。
就在陆然一声“呜呼”之后,身下的水忽然不见了。
出现的迅急,走得更加悄无声息。
舟没了水,便是一块废木板,废木板在半空之中,便只有往下坠去。
陆然一脚踏空,不仅身子失去平衡,还被那“废木板”重重敲了一下脑袋。
“唉哟”一声,陆然就要跌个狗啃泥。
但李春免肯定不止是想让他跌个狗啃泥这么简单,他早就准备好了后招,从他第一场赢了那之后,便注意到了陆然在台下,一直定定看着自己,那眼神好似昨日重现,好似在那艘战舰的甲板之上,那一天陆然被绑住被羞辱被嘲弄,同样是这样的眼神。
是一种就算你能伤害我,可并不能击败我的眼神。
所以那时他就已经盘算好了要怎么对付他,他当然也不会忘记陆然是一名海子,那一天,陆然从他手中接过了,成为了千年以来分水过关第一人。
那是他生平第二耻辱的一日。
李春免不惜之前冒险与人苦战,将自己这得意的这一招藏了起来,就是为了在这一刻,留给陆然。
这世间也许的确有水杀不死的人,可并不存在用剑杀不死的人。
所以在水突然消失之后,陆然开始下坠之后,李春免的左手,多了另一把剑。
水做的剑。
水剑悄无声息,无色无味,甚至不成形状,看着软软地,朝着陆然的胸口刺了出去。
陆然着实没有想到。
一是没有想到李春免早已经练成了无剑之剑的水剑。
二是没有想到这看着软绵无力的一剑,竟有这么锋利!
三是没有想到,自己胸口那,除了做了个暂时还没什么用处的“仙窍”,还有别的功用。
千钧一发之际,水剑就要没入自己胸口,兀自转动起来,接着从中吐出一团火来。
火势滔天,区区水剑,很快消弭于无形。
李春免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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