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什……」么字还未出口,陆然就看见有一双幽绿的眼睛在黝黯中亮起,接着是第二双,第三双,很快,这座似乎没有边际的松林里面,便亮起了一片幽绿的眼睛之海,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无数次的同样寂静深邃的漆黑海面上,突然看见了浮游出来无数亮着荧光的鱼群,引人入胜却又令人望而却步。
「这……这是羊?」陆然将后半句「莫不是狼」咽了回去。
疾风婆嘿嘿地笑了笑,推开了门,将陆然领了进去。
点上了油灯,陆然也看不清这间木屋的全貌,只看到紧靠着门口有张桌子,旁边有两张马扎,再往里,屋内似乎堆满了木材、药材、兽皮和工具。
「坐。」疾风婆指着一个马扎,对陆然说道。
陆然坐下,疾风婆点上一盏灯,在对面的马扎上也坐了下来。
「这里简陋,没什么可招待你的。」灯光中,疾风婆的脸莫名有些狰狞,言语却很和蔼。
陆然打了个饱嗝,「不用了,晚上这一餐,够丰盛了,多谢住持。」
疾风婆笑笑,「你知道吧,多年来这里来了不少的内室弟子,但第一晚就这么卖力干饭的,除了你,就只有他了
。」
「他?」陆然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是啊,他。」疾风婆愣了一愣,「他,就是第一位来本观的外来者。」
「他是谁?」陆然追问。
「他不是谁,他就是他。」疾风婆说得肯定。
「他没有名字吗?」
「他有名字,他的名字就是他呀。」
陆然听得有些糊涂,于是换了个问法,「是不是我住的那间房间,就是当年他住的那间?」
疾风婆点点头,「是的,这也是他特别交待的。」
陆然本想形容一下杨三郎的长相,后来他发现一是根本形容不出,二是去计较这些并没有意义,于是转换了话题,主动问疾风婆,「住持,您把我叫到这来,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是。」疾风婆面色严肃起来,「公事私事都有,我先从公事说起。你来到我们这化阳观,便是正式的入室弟子了,作为住持,我有几样戒律要告诉你,希望你务必遵守。」
陆然点点头,「请说。」
疾风婆闭上眼睛,一字一句,缓缓道出,「寅时起床,午时排便,酉时吃饭,亥时睡觉。」
陆然等了一会也不见她说下去,问道,「没,没了?」
疾风婆肯定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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